安秋神色一喜,腳下步子生風似的往門口跑,“二姐,你回來啦,我來給你開門!”
安春有些不解,“這門又沒拴上,你二姐有手,哪裡需要你去開門。”
安秋彷彿沒聽見安春的話似的,將門開啟了。
安春見安夏毫髮無損的回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麼晚才回來,你去哪......”
安春責備的話還沒說完,見到安夏身後的男人時,一張俏臉立馬垮下來。
“夏兒這人是誰?”她面色警惕。
“不認識,我們在山上碰見的,見到的時候已經昏過去了。”安夏耐心解釋道。
“不認識?”安春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
“不認識的男人你也敢撿到家裡來?萬一是壞人可咋整?”她眉間難掩擔憂之色,語氣略微帶些責備。
這也不怪安春,葫蘆村十年前的那場劫匪下山引起的災禍,她印象最為深刻,因為那時候她好幾歲了,能記事了。
若這男人真不是好人,那她們三個女子可就完了。
安夏還沒說話,安秋就一臉自通道,“大姐,你放心吧,這人弱著呢,就算是壞人,也一根小手指頭一推就倒。”
說完,她仰著頭想了想,又覺得不嚴謹,“不對,這個男人不用推他自己就倒了。”
“咳咳咳咳!”安夏輕咳了幾聲,隨後說道,“大姐放心,這男人對咱們沒威脅。”
她在雁回山腳給他把了脈,他中了嚴重的毒,且毒已入肺腑。
如果在一般大夫手上,他沒有幾個月好活了,在頂級的大夫手上,可能還能活個兩三年,但是在她手上,也許能夠完全好起來。
只不過,缺些藥材!
安春看了她背上面色慘白如紙的男人一眼,張了張嘴終究沒再說什麼。
大晚上暈倒在林子裡,夏兒不救他,他就只有死路可走了。
過了許久,她才指了指安夏的房間道,“把他安頓在你屋裡吧,你晚上和我睡也成,和秋兒睡也成。”
“若你不習慣,我和秋兒睡一間,你一個睡一間。”安春補充了一句。
“大姐,你和秋兒先擠一擠吧,我要給這人治病,晚上怕是要常起身,會攪擾你們休息。”安夏想了想以後說道。
“成,我給你幫忙,把他弄屋裡去。”她扶過男人的一隻手,看著安秋吩咐,“秋兒,你去生火,燒些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