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都是些小醫館,藥材價格便宜,多是窮人去的,更不可能從她手上買貴价藥材。
歲安堂。
夥計見到有人來,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淡淡的問,“是來看病還是抓藥呀?”
安夏四下打量著歲安堂,不卑不亢道,“你們醫館收炮製好的藥材嗎?”
夥計聞言,神色不耐的擺擺手,“不收不收,咱們歲安堂的藥材都有穩定的藥材商供貨,不會收外邊村醫炮製手法粗劣的藥材的。”
安夏面色不虞,“你瞧都沒瞧一眼我炮製的藥材,又怎知手法粗劣呢?”
她背上藥簍子正準備走,只聽有人喊,“姑娘稍等,可以讓我瞧瞧你炮製的藥材嗎?”
安夏頓住腳步,看著從後堂出來的一箇中年男人。
他和善的笑了笑,“我姓李,是這歲安堂的掌櫃的。”
“李掌櫃。”安夏笑著打了招呼。
“你制好的藥材,讓我瞧瞧。”他指了指安夏身後的藥簍子。
安夏雖然不是很想將藥材賣給這歲安堂,但她也不喜歡被人看輕。
遞了一些炮製好的藥材給李掌櫃瞧。
李掌櫃神色一亮,誇讚道,“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紀竟然是行家......”
“這藥材咱們歲安堂收了。”
安夏聞言,神色欣喜,看來還是有人識貨的。
“這一簍子給你八兩銀子。”李掌櫃再次開口。
安夏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彷彿被人從頭頂澆了一盆涼水。
“掌櫃的都說了我是行家,這個價格不是拿我開涮嗎?”
這一簍子藥材,懸壺堂最少要收四十兩銀子。
李掌櫃神色為難,“不是我故意壓你價格,是咱們這鎮上的醫館,鮮少用這麼好品質的藥材,因為用的起的人太少了。”
“所以你這藥材它......它有價無市啊!”
安夏也瞭解過,李掌櫃說的是事實,用的起貴价的藥材的人家,若是生了重病都是去縣城去看的,小病也用不著用貴价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