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若是真的,傳出去葫蘆村所有未嫁女的名聲全毀了。
“村長爺爺來了?請進。”安夏神色自若,毫不慌張!
村長進了門,安家人緊隨其後。 “安夏,你爹說你用鐵箭射他?”村長開門見山。
安夏聞言,表現出一臉茫然,茫然中帶著點傷心。
她泫然欲泣,淚水在眸中打轉,“村長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我爹和我奶又到你跟前去誣陷我了嗎?”
安夏這個又字,讓村長對錢老太和安來福的懷疑多了幾分,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本來他也沒有完全相信他們的話。
不然就不是親自上門來問明情況了,而是直接帶著人把她們趕出去了。
錢老太被安夏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驚呆了,她手一指一指的,“你個小賤蹄子,睜著眼睛扯謊呢!”
她今天的目的很明確,把這三個小賤蹄子趕出葫蘆村。
但是她們所有的值錢玩意,都要賠給自己養傷!
她粗暴的一把扯過張氏,指了指她臉上的傷,“這也是你打的,你別不承認!”
隨即轉頭看向村長,“你別聽這賤蹄子瞎說!”
安夏臉色平淡,提起了自己的一隻褲管,指了指小腿上的傷,“身上有傷就是我弄的?那我還說我這腿上的傷是你們打的呢!”
這傷是她去山上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的。
村長白了錢老太一眼,不悅道,“你這樣空口白牙的,還一口一個小賤蹄子,哪裡像做奶的人?”
安來福自信滿滿,“別的傷你不認沒關係,但我這脖子上的傷是鐵箭頭傷的,大夥都知道,木箭頭和鐵箭頭的傷口是不一樣的。”
“全村只有你和馬獵戶家有鐵箭頭,但是馬獵戶回他婆娘的孃家了。”
安春和安秋一聽見安來福提起鐵箭頭,神色慌亂,面色擔憂。
安夏臉上也有一閃而逝的擔憂之色劃過,辯解道,“我沒有什麼鐵箭頭,你......你胡說!”
他的慌亂讓安來福更加確信,這小賤蹄子沒來得及把臂弩藏起來!
那就好辦了!
他看向村長道,“村長叔,捉賊拿髒,有沒有鐵箭頭咱們去她屋裡搜一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