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你雖然是個骨瘦如柴的女人,但是王倩倩可是從小就有病在身,那麼虛弱的身體,加上在藏霧林待了一整天,又沒吃東西,那肯定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咯。”
“就你還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此歹毒的心思,你要是弱,那我就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的殘廢!”
周淚竹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氣喘吁吁的,但面色倒是紅潤,是被氣紅的。
“辛苦你了好兄弟,一下子為我們辯白這麼多話。”
沈安安不由挑了挑眉,從沒見過他如此失態過,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氣。
“我姐姐是你什麼人啊,居然還直呼其名,叫的這麼親暱……你,你們一定有關係!”
王欣珏被這麼一頓批,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忘記了剛才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生氣道。
“這算什麼,這是重點嗎?!”
周淚竹怒道,被剛才開始就一直悶聲不吭的長霍老人一隻有力的手攔住。
“哎呀,年輕人別這麼大脾氣,好歹你還是個少爺。”
他笑著,一口不是很整齊的大白牙露出來,配上那幾根發白的鬍鬚,倒是有幾分和藹慈祥的神情。
他有些調侃似的提起周淚竹三句話不離“本少爺”的自稱,倒是讓他奇蹟般的平靜了下來。
不氣,不氣,他可是個精緻的貴家大少爺,不值得與這種小人慪氣。
“你剛才說你們兩個都是人證,那可有物證?”
長霍老人耐著性子道。
“物證早就被王倩倩吃進肚子裡了。”
周淚竹嘟囔了一句。
沈安安思考了一番,點點頭:“物證我們確實沒有,但我們有人證,而對方卻連人證都沒有,卻對我們一頓誣陷,這還看不出誰是真兇麼?”
“況且,我們這邊有絕對不可能說謊話的人。”
她淡淡笑了笑,意味不明的望了一眼劉巖雲和在一旁無聊的踢小石子的劉夢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