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霍老人見有人對自己選出來的第一名如此誣陷,眉毛都氣得上揚好幾個度。
“思昏,這可是殺人的大事,你想護著你的第一名也不是這麼個護法。”
淵卓冷冷道,見這老傢伙每次都與他唱反調,這次又來攪合,不由眉眼中帶了些許怒容,但又顧忌著自己的形象,好歹是忍住了。
“哼,就算老夫想護著又何妨,這小夥子老夫看著順眼,今天還就要護著了,你能拿老夫怎麼樣?”
長霍老人橫眉怒對,倒讓沈安安對他心中好感又上升了幾個度。
“空口無憑,我想知道是誰說的。”
她淡淡抬眸,絲毫沒有害怕的直視這個被稱為淵卓的男子。
淵卓見她這副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態度,莫名有些怒火中燒。
“沈安,這兩個居然就是思昏和淵卓誒!”
周淚竹有些驚喜的戳了戳她的肩膀,小聲道。
她挑了挑眉:“說來聽聽?”
他悄聲道:“月見閣有四個掌門,分別是思昏,淵卓,半濃,敦柔,是月見閣最有威嚴的人了,招生也都是這四個人招的,我們居然一下子碰見了兩個,太好運了吧!”
頓了頓,他又撇撇嘴道:“只可惜這淵卓看起來智商不是太高,那歹毒女人的話都聽,真是白瞎了這副看起來還算儀表堂堂的臉。”
“我可都聽到了!”
淵卓咬牙切齒道,語氣中帶了隱隱的怒意,彷彿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周淚竹聞言,趕緊識相地閉上了嘴。
“哈哈哈哈哈,老夫也都聽到了,說得好啊,淵卓,你不就是這種性子嗎,若不是在醫術上有點天賦,就這耿直的性子,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長霍老人哈哈大笑,惹得淵卓的臉又黑了幾分。
哼,這臭老頭,只會耍嘴皮子,他敬他年紀大,平日裡禮讓三分,如今看來,也不需要了!
“殺人就得取消考生資格,你們別高興的太早了。”
他冷冷道,語氣中帶了幾分傲慢。
沈安安淡淡開口:“誰說我們殺人了。”
“是啊,誰說我們殺人了,人不是還好好的待著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