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雖然這次出資的是霍家，但是霍家的摳門，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了，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拍攝的。所以我越想越奇怪，想問問你的意見。”
林靜說得確實有問題，但是這部戲估摸是瀝青最後一部戲了。
接還是不接？
“南靈，你要想清楚，如果真的是劇組那邊想做什麼，一旦進了劇組，很多事情都是我們沒法決定的。”林靜出聲提醒道。
顧南靈點頭，“我知道。”
“那你怎麼想的？”
顧南靈此刻很糾結，她揉了揉額頭，將那皺在一起的面板全都散開。
“讓我在想想，明天回覆他們。”
“好。”
晚上顧南靈給瀝青打了電話。
早就有了瀝青的聯絡方式，這卻是顧南靈第一次給瀝青打電話。
“瀝青先生，我是顧南靈。”
瀝青在那頭笑得很是開心，“我知道，顧小姐，好久沒見了。”
“是啊。”顧南靈笑道：“其實本應該是我帶著東西去拜訪您的，但是這些日子忙，就沒能抽出時間來。”
“誒誒，跟我還客氣什麼？你這次打電話來，是想問那部戲的事情吧？”
顧南靈笑了笑，應道：“不愧是瀝青先生，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瀝青無奈道：“你也別恭維我了，原本我的意思是，按照自己的心思拍一部電影，沒想到霍式那邊找到了我，說要投資，這本來是件好事，但是現在看來，也不知道真的是好事，還是別的事了。”
“哦？”顧南靈收來了笑意，認真的問道：“瀝青先生，方才我經紀人跟我說，這劇組的拍攝模式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您安排的？”
“不是我安排的。”瀝青直接的否認，“這是投資方那邊建議的，原本我的意思是，先拍了內景，在去拍外景，這樣要改善的地方，我們可以慢慢來，可是他們這樣一弄，就.....”
聽著他猶豫的聲音，顧南靈試探性說道：“瀝青先生和那邊談過嗎？”
“談過了，投資方堅持，說是要排除最好最有質感的戲，我想著花錢的也不是我，就答應了。”
“......好吧。”
這個理由可真是簡單粗暴。
“顧小姐，你是不是擔心什麼？”
顧南靈猶豫了會，才道：“瀝青先生應該知道我和江遠彥的關係，霍家那邊向來和江家關係不好，所以我.....”
“這樣啊.....”瀝青笑道：“其實顧小姐大可不必擔心，正是因為你現在的身份，霍家那邊才不敢對你做什麼，若是在霍家的劇組出了什麼事，江家豈會放過霍家？這不是自找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