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在這一次不都已經將怪獸給幹掉了嗎?
危機都已經被解除了,他們做的也都不錯,更何況這一次確實是總部做的不對。
現在突然告訴他們,也不對這一次的違抗命令做什麼處罰了。
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解散就解決了問題。
既然你們不想幹,那麼有的是人幹,你們不想做的事情,有的是人做,甚至是搶著做。
總之,你們不是違抗命令嗎?好啊,那也就直接讓你們失業,讓你們直接就沒有反抗的土壤了。
你們進行反抗,那我就直接不再使用你們了,讓你們想反抗,都根本找不到反抗的土壤。
……
「所以,你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之後,因為違抗了命令,所以就被解散了。」
小酒館裡,楚末,卡蜜拉,還有加古拉,他們三個圍坐在小桌子前,幾人坐在榻榻米上面,桌子上擺了一盆生命之樹的盆栽。
現在可以說,這盆盆栽已經是加古拉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了。
「你不也是軍械庫的成員嗎,還有,那天你到底跑哪裡去了,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了。」
加古拉喝了一口酒,然後盯著楚末,一臉的質疑。
「我嘛!」
楚末咳嗽了一聲,同樣喝了一口酒。
「如果那天我不消失的話,賽雷布洛那個傢伙,根本就不可能衝進軍械庫,更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想出操控長官,最後甚至是解散軍械庫。」
「所以,你這個傢伙就是看著賽雷布洛這個傢伙亂來是不是。」
加古拉指了指楚末,他現在也算是無事一身輕。
畢竟,以前軍械庫沒有解散的時候,自己還需要承擔那麼重的擔子,一不小心就要陷入長官無休止的詢問和責罵之中。
現在好了,突然之間的輕鬆,讓加古拉的生活一下子就顯得非常的平靜了下來。
所以,他現在才有機會和楚末這個傢伙在一起喝酒。
「賽雷布洛怎麼能說是亂來呢?那傢伙明明就是有備而來。」
「你看看那傢伙的佈置,召喚出來的怪獸,還有它一步走一步的走的棋子,那一步不是精心計算的。」
「畢竟,這傢伙可是最喜歡的,就是將整個文明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
「你不也一樣嗎?」
聽著楚末的推卸行為,加古拉一針見血的就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