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那匹大馬在悲痛的嘶吼。
“吧吧吧——”曹偉不停的演講著。
這一切聲響交織在一起,顯得那麼的嘈雜,讓人心中煩臊無比。
偏偏在嘈雜的聲浪中,老頭的聲音卻是那麼的清晰。
“曹大人,這裡是我們生存的家園,憑什麼要我們搬遷,我們就得搬遷。哼,要老子搬遷也行,老子的這幢香榭麗居是老子的祖爺爺的祖爺爺傳下來的,到我這一輩上,已經足足有六百七十二個年頭了。嘿嘿,已經被列入大陸知名的歷史文化遺產之列。只要你出得起價格嘛,老子或許可以考慮出賣祖爺爺的祖爺爺,畢竟,用你的話來說,這世上,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否則,我看誰動動老子的香榭麗居!”
曹偉冷冷的目光掠過時過的頭頂,看向他身後的木板屋,張狂的大笑,“死老頭,你這是要想違揹我們邦主大人的旨意嗎?哼,不要說老子沒提醒你,任何人,只要膽敢多滯留一天,則處以一個金幣的處罰。”
時過哈哈大笑,“老子的香榭麗居在這裡六百多年了,你說,是不是要給你二十萬金幣的滯納金啊!”
曹偉一愣。
四周的窮人們一起大笑。
曹偉大怒,“死老頭,我看你就是成心給老子抬槓子。小的們,給老子拿下這個刁民,老子就不信,還治不了他。”
一眾衙役,立即凶神惡煞一般的衝向老頭。
張雷並不緊張,畢竟老頭之前的表現雖然太過滑頭,但是,卻從來沒有吃過什麼樣的虧,他現在這樣,或許同樣是成竹在胸吧。
正在這時,忽然傳來灰灰的吠叫聲,“汪——”
張雷只見灰灰突然出現在曹偉面前,他不禁替曹偉祈禱了,“曹大人,你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