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不由分說,一把從時過手中接過張雷,緊緊的抱在懷中,“看把這孩子打成什麼樣子了,這些富貴人家,就是心狠手辣,也怪你,怎麼老眼昏花,竟然向人家一個大姑娘家索要奶水,不打死,算便宜你了。”
時過訕訕的笑著,“我哪裡分辨得清誰是大姑娘,誰是小媳婦啊,反正,我以為只要是女的,就可以哺育我這龜孫子,只是想不到,她們一個個為毛都不願意呀。”
李嫂噗哧一笑,“你呀,是不是傻呀,我只是捨不得這孩子啊。”她顧不了那麼多,在大街上就開始哺餵張雷。
張雷感到李嫂的懷中是那麼的溫柔,難道這就是久違的母愛嗎?他心中一陣甜蜜,竟然沉沉睡去。
像前世那樣躺在母親懷中一樣沉入了夢鄉。
等到張雷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又躺在那塊大石頭上。
在他的對面,灰灰依然蜷縮在那裡,正瞪著一對狗眼不停打量著他。
張雷心裡發毛,他一直忘不了,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狗子那貪婪的眼神。
不過,這幾個月來,狗子的表現還算差強人意,最起碼是它一直叼來那個裝滿琉璃湯與碧玉羹的瓶子,讓他慢慢成長了起來。
所以,張雷很快就改變了對狗子的看法。
前世的張雷就不是的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穿越到這個世界以後,他的心胸似乎更加的寬廣。
畢竟重生一次不容易,他很珍惜這個機會。
縱然是狗子曾經想啃了他,老頭子這樣的虐他,他依然對他和它心存感恩。
也正是從這一天開始,張雷感到老頭有點奇怪了。
明明老頭是欠揍,而結果卻是小小的張雷給他扛了下來。
無論是那個黑大個大黑,還是丁家的兩個家丁,都要比老頭生猛得多,可是他們卻偏偏無法碰到老頭一根寒毛。
更讓張雷奇怪的是,丁家兩個家丁招呼在自己身上的拳頭,好像並不重,傷害性不大,可是侮辱性卻很強。
難道是自己發出的太極暗勁確實有效果嗎?
特別是最後張雷摔在地上,以他這三個多月的小身板,按道理肯定會摔散架的,可是偏偏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看著怪嚇人的,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危險。
也許這正是得益於太極心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