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他還比較清楚,哪有每次都是一男一女進去,好一陣的時間之後人家毛妹子才是一臉紅潤的出來,腿上往往還多了一雙襪子。
手裡還多了一點香菸、又或者是糖果、巧克力,又或者是烈酒這些萬一。
所以胡彪能夠肯定,這些貨色們一定是與其發生了一場短暫的愛情。
至於那些貨色,為毛一定要去坦克裡面參觀的事情。
說白了,那也是受到當前環境影響,沒辦法唄!這個青少年宮看起來挺大,但是五六百的人員和傷員安置下來之後,早就沒有什麼空地方了。
就是出去找個偏僻的所在,不說有沒有蚊子咬的事情,那也是不安全啊。
萬一在雙方激情的時候,忽然的來上一串子彈什麼的,那不是造孽麼?
於是,一直被藏在了一樓大廳當成的殺手鐧,能遮擋住視線、怎麼動都不會晃悠的那一輛四號坦克,就成為了一個最好的選擇。
也就是這種參觀的事情一多,到時候開起來的味道可能會比較大。
問題是,胡彪還真不好去管這麼一個事情。
一方面,看看做出這種事情的都是一些什麼人了?有一個算一個,都算是現代位面的苦逼單身狗。
像是破鑼、哈士奇、老楊等有家有口的,貌似也就是口花花的調笑一番。
但是調笑妹子這種事情,不是大老爺們的天性麼,只要適度、不讓人感到不適,貌似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原罪等單身狗,本質上他們又沒有強迫那些毛妹子,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真的是不好說點什麼。
另一方面,他也不能說夜雨做錯了。
因為就是現代位面,換在了30幾年前嚴打的時候,這些貨色絕對屬於要一車車的拉出去遊街。
甚至在還要在脖子上,吊上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流*氓犯’。
而夜雨的那些說法不管在哪裡說起來,都是相當的正確的、沒毛病;這些貨色們,確實有點趁機下手的意思。
針對於這麼一個問題,胡彪很是頭疼了起來。
以上的這麼一個情況,算是戰隊的人員越來越多之後,大家在認知、性格、為人處世方面,也是逐漸有了分歧。
也算是胡彪這麼一個老指揮官,現在遇上了一些新問題。
最終,還只能對著夜雨嚴肅地說到:“好的,夜雨你反應的情況非常重要,我一定是好好的嚴肅處理。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我還有重要的問題交給你,所以你先去休息一下恢復好體力和精神。”
夜雨聞言之後,對著胡彪就來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才是帶著受到重視的情緒離開了。
沒辦法!對於這麼一個在警隊出身的妹子來說,更為重視榮譽這些東西,相對起來金錢這些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