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緊張的一天下來,便是劉清山這樣的超人體質都感到了身心疲累,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好在國家方面給予的物質獎勵也絕不薔,不僅在吃住上待遇極高;還有很人性化的身體調理、按摩服務。
不過儘管絕大部分人都應該在指定的酒店休息,劉清山卻有回家的特權。
因為散人廬還住著好幾十位海外客人呢,這批貴客不僅是他一個人的,也有一定程度上的國家重視。
所以即便是他不自已提出來,奧組委也會給他這份特殊待遇,況且他的身體狀況迥異於他人,即使幾關幾夜不休息,也照樣不會影響他的精神狀態。
回到散人廬,葛瑞斯罕見地帶著孩子過來了。
儘管他們兄妹已經睡下,劉清山還是在床邊待了好一會兒。
葛瑞斯告訴他,今天跟夸克見面了,在一個很正式的地方,甚至還有一部分記者在。
當然葛瑞斯是夸克女兒的事,一直就沒有正式公開過。
雖然在很多人的眼裡並不是秘密,可也從來沒讓媒體記者參與進來過。
所以即使有記者在,也是簽署了保密合同的,前來見證的也只是份合同的簽署,跟葛瑞斯會面的場面不充許拍照錄影,甚至不能把名字報道出來。
之所以冒著一定風險,還要堅持有記者的身影,則是老美那邊的安排。
或者說他們要借夸克跟女兒見面的事情,來堵住一些對立派的嘴已因為老美所號稱的所謂民主,並非一家獨大的,而是背後的資本始終在秘密角逐。
任何一個辦事紙漏,都有可能會成為對立方秤擊的理由。
這麼多年,秘密部門對於夸克家族的無底線打壓,也並非沒有看不慣的。
當然出發點不見得就是出於同情或什麼正義感爆棚,而是執政方與在野方的拼殺廝咬。
劉清山並不關心這些,他只關心葛瑞斯有沒有受到不友好待遇。
由於孩子在睡覺,他把嗓壓得很低,但臉上的笑意表明瞭,她對對方的關心還是很高興的。
「怎麼可能?夸克能甘於忽受,最大的原因就是怕我受到影響,他在若敢對我有不尊敬的對待,夸克是一定會勃然大怒的。」
「這就好!見了面,有別人在,也不好談些私密性話題吧?」
「嗯,我是以陪夸克來華國觀看奧運會的名自出現的,當然這只是媒體後面報道的內容,我跟夸克也只有在自己家裡的時候,才談些私人話題!對我來說,能見上一面已經很滿足了!」
她之所以堅持稱呼夸克的名字,既有西方的風俗原因,也有她前二十多年由於不瞭解內情,對夸克的陌生和距離感。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父女倆一直在演戲呢,強大如老美的特殊部門,都不瞭解其實這對父女早就解開了親情中的那點交流障礙所以他們必須保持之前的生疏和距離感,這是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先決件。
「孩子他也見到了?」
「見了,這種祖父對孫子輩的疼愛倒是不用演戲,不只有你們華國有隔輩疼,老美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