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問您吶,您的兒子您的側福晉,與我有什麼干係?”
夏寶麥呵了一聲,還附送了一個大白眼。
四爺瞧著她的神色,有點好笑,也有點無奈,這會兒他可不敢再把之前的渣男言論搬出來了,因此他道,“你不必費心,交給我吧。”
“你打算如何處置?”
夏寶麥狐狸眼斜著他,眸底藏著一分好奇。
“繼續關起來。”
四爺的處置,非常簡單粗暴,他這話出口,當即便把蓮房叫了過來,“去,弄一些碎瓦片,用黏土裹了,抹在佟側福晉院子的牆頭,抹的密集一些,只要她再敢跳牆,必須將她手腳扎出血。”
“扎不出血爺就將你這管家之職給捋了。”
蓮房一驚,趕緊應是,點頭如同搗蒜。
“還有,再定製一張鐵網,將鐵網裝在她院牆上,將整個小院圍住,鐵網要高,要牢固,若是她還能越過鐵網去,那爺還是要把你這管家之職給捋了。”
四爺又補充道。
蓮房再次點頭如同搗蒜,心裡頭苦不堪言。
以藍花楹的本事,若真要衝出去,那鐵網也攔不住啊。
唉!
碰見這樣的主子,他真是掉入火山口了,隨時都能被主子噴出的火焰給燒成灰。
蓮房愁眉苦臉的走了,四爺又叫來東風橘,讓他將藍花楹給看住了,若是藍花楹鬧,打暈即可,總之,不能讓藍花楹擾了正院的清淨。
四爺這一連串的吩咐,讓夏寶麥忍不住睜大了狐狸眼,她好奇的看著男人,“你就不怕佟家人找過來鬧?”
“入了這貝勒府,自然要聽我的。”
夏寶麥聞言,聳了聳肩,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