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搭理他,我還記著他罵你的場景呢。”
提及十四,胤祥嘴巴一撇,不滿的哼了幾下。
如今十四走投無路,求到他這裡了,可當初十四指著他四嫂的鼻子罵賤婦的場景實在是太令他惱火了,所以他才不會給十四說好話。
“他就是貪心,就算你與四哥沒有真的原諒他,但在明面上也絕對虧不了他,該給他的絕對一文錢都不會少,可他竟還不滿意,非得想跟我似的,我有的他也得有,哼,整天想什麼美事呢?”
“哪兒來的臉繼續問四哥要東西?”
“何況,他又不是真的認錯了,他嘴巴上認錯,但心裡一定還在罵你和四哥。”
“我也是這麼覺得。”
夏寶麥瞧著胤祥氣鼓鼓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成了,不提他了,你也甭不開心了,對了,你和弟妹最近如何?有沒有什麼進展?”
胤祥的福晉兆佳氏,與胤祥剛成親時,因為一個花瓶處置了自己的宮女,她當時沒有秉公處置,而是和稀泥息事寧人,所以踩在了胤祥的雷點上。
因為這件事,胤祥心裡頭一直都有疙瘩,如今半年過去,他與自己這位嫡福晉一直不冷不淡。
“還是老樣子唄。”
提起自己的福晉,胤祥臉上的神色並未好轉,依舊沒什麼力氣,無精打采的。
“還因為那個花瓶?”
“也不是,她吧……與她待一起挺無趣的。”
胤祥興致缺缺,不太想談自己的福晉,“我聽你的話,拋開花瓶,從其他方面看她,但看了半年,就是一個端莊穩重的嫡福晉吧,無功無過,明明成親只有半年,但我瞧見她總是覺得跟成親幾十年似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