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靜,是您太天真了。”
夏寶麥抬手揉了兩下太陽穴,等症狀稍微緩解了,立馬又道,“您不給的話,額娘又能怎麼著?”
“現在是咱們抓著她的小辮子,她不想丟掉妃位,她賭不起。”
“尤其是現在溫憲被降爵,她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二十萬兩銀子您給她還不如用在暉兒身上,暉兒需要您做善事下輩子才能投個好胎啊。”
“可是,她是你婆婆,不給的話,那受苦的是你。”四爺凌厲的劍眉微皺。
“不怕啊,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明面上她為了維持慈愛的面目,不會對我怎麼樣。至於私底下,我不聽她的,她又能如何?”
夏寶麥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得多累,天天提防,如何養好身子?”男人極其不贊同。
“爺不差這二十萬兩銀子,給就給了,你放心,給暉兒做善事的銀子是足夠的。”
“好財大氣粗啊,我那鋪子莊子加一起一年才二千兩銀子的收入。”
“那也給你二十萬兩銀子?”男人問。
“……給我幹啥?我不忿的是你給額娘二十萬兩銀子的行徑,就憑她和溫憲十四的行徑,一文錢都不該給!”
“再說了,您以為二十萬兩真的能擺平此事嗎?”
夏寶麥說著輕輕呵了一聲,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溫憲今日被降爵,還有了個為財而誣陷嫂嫂的名聲,甚至,還背上了個與野男人私通的流言。”
“您覺得額娘會善罷甘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