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和太子爺鬧翻,又不願意支援直郡王,那隻能單幹了。
四爺聞言,輕輕舒了口氣,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以後在這方面有什麼想法,告訴爺。但記住了,出去不能亂說話。”
他現在沒有謀士,胤祥又住在宮裡,而且為了照顧胤祥年幼脆弱的心靈,類似今日這樣的話他也不能講。
他現在能說心裡話的,只有身邊這個小女人。
既然以前錯過了十年,那今後就多說一點兒。
“您放心吧,我一旦出府,立馬就是個眼盲耳聾心瞎的木頭樁子,絕對不會胡言亂語。”夏寶麥做保證。
這種話她哪敢亂說?
低調,畏縮發育。
馬車晃晃悠悠的,很快回到了貝勒府,夫婦兩人各忙各的,夏寶麥抓緊時間琢磨雞蛋糕,四爺則是去了書房。
很快到了晚間。
今日這一番談話,四爺自覺與夏寶麥親近了不少,所以,這晚上的活動,時間就更長了點兒。
他的情緒,也更激動了點兒。
等一切平靜下來,夏寶麥又沒有餘力了,沐浴過後,她跟往常一樣,身子一挨著柔軟的床鋪,立馬陷入了夢鄉。
男人擁著她,大手輕輕描繪著她臉部的輪廓,墨色的瞳孔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
活了二十多年,他似乎有了一個能說心裡話的人……
但願這小女人不要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