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此處,李氏輕聲笑了起來。
“怎麼著,等急了?那就讓福晉去嘛。”
“福晉不是很厲害嗎?當日一碗酸辣肚絲湯,可是連四爺都叫好呢。”
蘇培盛“……”
他笑了笑,輕聲道,“天南星臺吉想看您的表演呢。”
李氏聞言,臉上的笑容擴大,她唇脂已經塗抹好了,配上她臉頰上剛抹的胭脂,將她這張圓月似的臉描繪的比嬌花還豔。
多好看的一張臉吶,帶出去絕對能讓四爺臉上有光!
哪裡是烏拉那拉寶麥那個總是化著女鬼妝的賤人能比的!
“蘇公公,你說我和福晉,哪個對四爺的助力大呢?”
她起了身,笑盈盈的看著蘇培盛。
蘇培盛把腰彎的愈發低了,小心翼翼的答道,“您二位自然是極好的,奴才不敢妄議主子。”
“呵。”李氏輕笑。
她明明比那個賤人勝出一大截子,可蘇培盛卻是和稀泥裝糊塗。
狗奴才!
“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看我是如何抬頭挺胸。堂堂正正踏出這院子的。”
李氏扔下這話,纖纖玉手搭在薄荷的手上,挺胸收腹,趾高氣昂的往門口而去。
蘇培盛什麼也沒說,邁著步子跟了上去。
但是,剛走到李氏小院的門口,李氏被攔住了。
“側福晉,四爺說了,您繼續禁足,天南星臺吉不想看錶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