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武發現,藤原家的人似乎都很懂口吐芬芳的藝術。
輝夜在和嗣面前再把刀鋒虛晃一下,他立刻閉住了嘴。
“和嗣啊,雖然我一直很看不起你,但從沒想過要殺你呢。”
“沒想到你居然對我這樣動手了。”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面頰,做出一副傷感的表情,
“姐弟之情哪裡去了?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們關係沒那麼差吧?”
和嗣面目猙獰額頭暴起青筋,
“野獸在幼崽的時候都也很可愛呢,說這樣的話有什麼意義嗎?”
他唾了一口血沫在輝夜的胸口,
“都是藤原的血脈,為什麼你就可以在武道上有那麼好的天賦?明明應該是由我來成為領導藤原一族的霸主!”
堂弟的面容咬牙切齒扭曲,
“不要再擺著一臉令人作嘔的感情了!蠢女人,我他媽………”
唰。
輝夜微微低頭,手臂斜著向上揮過。
和嗣語聲停住,還保持著怨毒的神情,臉上出現一條血線。
啪嚓。
面板骨肉轉眼間沿著血線裂開,上半個腦袋整齊平滑地斜斜掉落。
血流嗞嗞地從割開的頭顱中冒了出來。
輝夜哈哈一笑。
“我們家不知道為什麼會生出這樣一個東西來,情商智商都如此之低。他真的以為,我剛剛是在悲惋和他之間的親情嗎?”
許武看著眼前這一幕,倒是有點感觸。
想到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情況。
“你剛才那樣子說的話,只是在戲弄他嗎?”
輝夜默然片刻,隨後展顏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