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的皇宮中,此時亦是變了天地。
本來眾人都以為一字並肩王歇了爭奪皇位的心思,但是誰能料到,還沒等大順的攝政王離開一個月,宮內就發生了政變;
呼延岑的動作實在是太快,連女帝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圍攻過來的王府親衛給抓了起來。
雖然呼延淳是個練武奇才,但是這麼多年醉心於權力的爭鬥,讓她無法將權力和武功都兼顧。
即便她的功夫算的上是個高手,但是也是遠遠抵不過王府的眾多侍衛的,特別是呼延岑不要臉的多對一。
不過片刻功夫,呼延淳就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地上,她一向都不是一個好脾氣,此時也不例外:“呼延岑,你還不快把朕放了!你想做什麼?謀權篡位嗎?”
“我告訴你,父皇可是親口點名要我做這皇帝的,你的娘不過是個卑賤的宮女,即便是得到了這個位置,我們西涼的子民又會怎麼看你?”
這西涼最是在乎些血統尊卑,像呼延岑這種沒有家族勢力支撐的皇子,除非是老皇帝眼迷了心,才會力排眾議把其扶上皇位。
不過這種事情,幾百年間也就只有一兩例,算的上是鳳毛麟角。
聽著女帝的咒罵,呼延岑罕見的冷了臉,他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出身!雖然母子關係十分好,但是也因為自己的母親,讓他這麼多年都在排擠和冷眼中度過。
見到呼延淳又打又罵的樣子,呼延岑轉過了身子,不帶絲毫感情的吩咐自己的手下:“把她的嘴堵住,本王不想聽我這個好皇姐嘴中再蹦出一個字。”
手下的人麻利的將一塊破布塞進呼延淳的嘴裡,這個不可一世的女帝何時受過這種屈辱?拼勁了最後一絲力氣,終於是用內力把破布給掙脫開來:“呼延岑,你敢?與其這麼侮辱我,還不如殺了朕!”
側過身子,呼延岑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他的眼神中沒有焦距,似乎是在想些事情,許久以後,才陰沉的說道:“本王可不會殺你,只是你的皇位,我要定了!”
“還有那個攝政王,明知道他和咱們西涼是仇家,皇姐居然還願意派送護衛護送著大批糧草和武器送他?”
“哼。”呼延岑想起葉流雲不羈的樣子,就有些不滿,自己可是在這人手中栽了不少跟頭,怎麼也要血債血償,還有那個蘇府的三小姐,自己也是勢在必得。
聽到了心上人的名字,呼延淳大叫起來:“你想做什麼?不要動他!”她的一生都是為了這個男人而活,若是呼延岑敢動他一根毫毛,自己定是會拼命的。
但是如今被囚禁的女皇就如同那落難的鳳凰一般,就算是想要做些什麼都是無能為力的。
呼延岑倒是沒生氣,反而很好心的解釋道:“皇姐,本王勸你還是少費些力氣了,你瞧瞧這是什麼?”
說著,他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卷軸,看那樣子,竟是有多年的歷史了。呼延淳有些不解的看著這東西,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弟弟為什麼提到它。
見到呼延淳茫然的樣子,呼延岑嘴角微微的翹起:“你可知,我這麼多年來都調查到什麼好東西?攝政王妃可是身懷鳳命的人,而且是千年以後的第二個天神,她手中的東西又怎麼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