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想要刻意陷害她,也要試試有沒有這個膽子才行!
不過這花既然是蘇月月送來的,便拿她開刀吧!
蘇情婉雖然對蘇月月有些懷疑,但不認為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能想出這種損招。
不過作為魚餌倒是可以的。
如果不是蘇月月所為,那她便放長線釣大魚。
天色很快就黯淡了下來。
古人沒什麼娛樂活動,在漆黑的夜晚裡,除了樹枝的搖擺聲和偶爾從草叢中傳出來的蛙鳴聲,蘇府中一片寂靜。
等到最後一批護衛換崗離開院中後,偏院的牆角後冒出來了一個小腦袋。
正是蘇情婉。
也不知道這個蘇月月在忙些什麼,害的她蹲了好久。
向來沒有耐心的蘇家三小姐,揉了揉蹲的發麻的雙腿,嘆了口氣。
自己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吧。
為了以防萬一,蘇情婉拿出了自己空間中的強力型迷藥,這是二十二世紀的精品,多用於手術檯上進行短暫的全身麻醉。
“夠你誰個好覺了。”她得意洋洋的吹了聲口哨,黑暗中蘇情婉身著夜行衣,早已融入到夜色之中。
她起身,悄悄的踱步進了蘇月月的草包。
別說這蘇家二小姐看起來是個蠢笨的草包,暗地裡卻把那附庸風雅的做派學了個透徹。
牆上掛的是大順名家的山水圖,鏤空的雕破圖風上刻的是栩栩如生的十二生肖圖,就連那銅鏡旁都擺放著玉笛和竹蕭,角落裡甚至還有一架名貴的古琴。
蘇情婉低垂了眉眼,這馬氏倒是有心花大價錢,想教自己的女兒成為一個大家閨秀,只是瞧著這琴嶄新的樣子,怕是蘇月月也只不過是明面裡裝裝樣子。
她小心的翻著蘇月月的梳妝櫃,一個個繡著太子名號的香囊掉落了出來。
歪歪扭扭的走線,似乎也像它們的主人一般趾高氣揚。
蘇情婉覺得有些好笑,蘇月月現在可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對太子的痴迷程度不亞於後世的追星,也無外乎她將自己作為假想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