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也下了地。
走出臥室,正好看見張雪嬌手裡拿著白酒瓶子從廚房出來。
“喝點兒吧?”張雪嬌晃晃手中的酒瓶:“我真睡不著。”
林致遠想說醫生不讓喝酒,見她已經走到沙發旁了,只能咽回去。
偶爾喝一次,應該沒關係吧?
林致遠見她只拿了白酒,連下酒菜都沒有,趕緊去廚房翻找。
只是倆人好久沒在家做過飯,除了冰箱裡還存著雞蛋,再沒找到別的菜。
連泡麵都沒。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林致遠只好打了幾個雞蛋炒了炒,權當下酒菜。
端著盤子出來,他無語地看著白酒瓶子,裡面的酒液沒了一半。
張雪嬌動了動鼻子:“炒雞蛋?”
“吃兩口吧。”
吃著喝著,一瓶白酒見了底,大部分都進了張雪嬌的肚子。
心情不好,喝的又急,就算她酒量好,也有些上頭。
她想趁著頭暈的勁兒去睡覺,站起來腿一軟,又給坐了回去。
突然就委屈了。
她把腿放在沙發上,用腳戳林致遠的腰:“你沒事跟我說嗎?”
“你想聽什麼?”
“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林致遠覺得好玩,逗著她說了好多車軲轆話,一句有用的都沒。
到最後,張雪嬌氣的眼淚汪汪,用手指著他控訴:“你欺負我!”
“還沒呢。”林致遠把她抱到腿上:“還在想該怎麼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