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呢!你才是狗!”
劉雨晴一向是偽裝白蓮花的一把好手。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聽見季南梔罵自己一句話,她就氣的不得了,根本控制不住情緒。
“真是一點兒教養都沒……”
墨儒在趙無眠的示意下亮出了爪子,威脅威脅似的看著劉雨晴。
劉雨晴緊張的嚥了口唾沫。
去年秋日圍獵的時候,他一爪子就把那外皮厚實的野豬喉嚨給割破了。
血嘩啦嘩啦的淌了一地。
她不自覺地帶入了自己。
劉雨晴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把話吞回肚子裡去了。
低著頭走到趙明離的身邊,乖巧的站在一旁,不過眼神還是時不時的瞟幾眼季南梔。
趙明離笑了,可算被他逮到機會了。
“兄長,這樣不好吧?
挑唆自己的手下,去威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
在部落裡欺負雌性的雄性可是最無能的呀。”
趙無眠不理他。
他是覺得無所謂,懶得理他。
但季南梔可受不了這陰陽怪氣的語氣。
“夫君,你聽到了嗎?狼王說在部落裡欺負雌性的雄性是最無能的耶!
但是,在咱們大婚那日,好像有人逼我跪下。
可惜我蓋著蓋頭不知道是誰,要是記得那人的話,指不定可以請狼王幫我出口氣呢~”
季南梔攏了攏耳邊的碎髮,滿眼誠意的問道:“你說是不是呀?首領。”
趙無眠輕笑一聲,她倒是聰明,還學會舉一反三了。
有時候他真的懷疑,季南梔是不是天狼神派過來對付趙明離的,每次都能把他懟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