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個夜晚還是沒有其他人插手比較好一些。”
郭春傑在一瞬間躲過了濱田國英鋒利的刀鋒,他一個翻身從長椅上跳走,隨手將手中的可樂扔向濱田國英。
“嚐嚐這個!”
在郭春傑巨大力量的加持下,易拉罐像一顆出膛的炮彈一樣飛向濱田國英的面門,濱田國英急忙一記上撩劈開飛來的易拉罐,但隨即而來的是郭春傑的又一記重擊。
郭春傑的速度竟然快的可以追上被他用力扔來的易拉罐,郭春傑緊隨易拉罐其後一拳打在濱田國英的手腕上,郭春傑這一擊使用了特殊的握拳姿勢,他的食指和中指的第一個指關節頂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與其說是拳頭不如說是一把錐子,突出的食指和中指作為錐子的尖頭狠狠刺中了濱田國英。
手腕處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濱田國英握緊刀柄的手掌一鬆,郭春傑又是一記漂亮的高蹬踢踹在濱田國英的下巴直接將他一腳踢倒在地,隨手撿起掉落在地的武士刀,郭春傑不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濱田國英。
“你就這麼喜歡耍這些小把戲?”
重新站起的濱田國英沒有搭理郭春傑,他猛地一腳踢向早已因為缺乏修繕而破敗不堪的磚頭地,破碎的磚塊夾雜著地上的塵土飛向郭春傑,隨後又一把從腰間掏出手槍射向不遠處的郭春傑。但是郭春傑卻面色沉穩不為所動,他腳下一頓,整個人的身形竟如閃電一般躲開,郭春傑原先站立的地面上的磚塊竟然被他那驚人的爆發力震碎。
濱田國英的右眼被李龍的臨死一擊戳瞎,郭春傑就這樣順著濱田國英身體右側的視野盲區,在躲開了不斷開火的槍口的同時快速接近濱田國英。
“唰”
一道寒芒劃過,濱田國英持槍的右手被郭春傑一刀砍下,但濱田國英卻像感受不到斷手的劇痛一般用左手從腰間抄起一把匕首刺向郭春傑的門戶大開的胸膛,這壁虎斷尾般的一擊陰狠至極,可鋒利的刀鋒在即將刺入郭春傑胸膛的那一刻停下來。
郭春傑竟然用自己的手掌擋下了這一擊,鋒利的匕首輕鬆地刺穿了郭春傑的手掌的同時也被郭春傑嚴酷訓練的手部肌肉死死卡住,濱田國英並沒預料到自己暗藏殺機的一擊竟然被如此輕鬆的擋下,他急忙想抽出被卡住的匕首,可下一秒,郭春傑用盡全力的半步崩拳狠狠的打在濱田國英的胸口。
這一招是形意拳的招牌絕技,力量從郭春傑胸腹處傳出,慣性產生的巨大沖擊力在極短的距離打在濱田國英的胸口,這股力量輕鬆穿透濱田國英厚重的胸肌作用在其體內脆弱的心臟上,濱田國英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就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郭春傑這些天可沒有白忙活,他對“消力”的領悟遠遠不夠,無法徹底接下力量過於龐大的重擊,發力時的速度也過於緩慢很難在戰鬥中擊中對手,正因如此郭春傑擯棄了對他來說太過於雞肋的“消力”,反其道將這種放鬆的感覺融入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肉。
雖然無法做到像之前那樣極度放鬆接下對方的攻擊也沒有了那種摧枯拉朽般的爆發力,但郭春傑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那種平衡感。
他身體的力量,速度,爆發力,柔韌性都突破了自己的極限,肌肉也開始逐漸適應起這種特殊的“消力”,並將這種放鬆感化為隱藏在身體深處的那份最原始的本能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