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巴頌如同汽車撞擊般的膝撞,郭春傑不僅如同沒有收到攻擊一般。
“這就是消力嗎,果然如記憶中那樣令人陶醉。”
郭春傑感受著身體的那份鬆弛感,那份彷彿在母親腹中才有的輕鬆。
“你打了這麼久,也該我還擊了。”
郭春傑拖著傷腿走向巴頌,握緊右拳輕飄飄的揮去。
“你這個狂妄的小子。”
巴頌旋轉著身體帶動右腿踢出,他要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右掃踢擊碎郭春傑那軟綿綿的一拳。
一腳不行就兩腳,一拳不行就兩拳,直到自己的右腿接觸到郭春傑的拳頭之前,巴頌仍然認為自己勝券在握,雖然不清楚郭春傑用了什麼方法,但巴頌不相信郭春傑能接下自己的每一次攻擊。
不過下一秒,巴頌那條堅如磐石般的右腿被郭春傑一拳擊碎。
碎骨渣,碎肉末隨著郭春傑的拳風灑在擂臺上,巴頌的右腿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了一般直接斷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巴頌抱著自從膝蓋處消失了大半的右腿痛苦的嚎叫著。
極度放鬆的肌肉繃緊時蓬髮出來極度的爆發力,郭春傑在即將接觸巴頌右腿的那一刻陡然發力,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拳足以擊碎堅固的花崗岩。
巴頌的哀嚎聲停了,他眼神渙散,已經失去了意識。
郭春傑贏了!
一時間,驚訝的彷彿痴呆般只會“啊啊”大叫的觀眾,氣急敗壞的賭徒的破口大罵,和極少數大賺了一筆幸運兒興奮的呼喊聲混在一起彷彿要把地下擂臺的天花板掀開一般。
胖子也震驚的一躍而起,這種死而復生的刺激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可能已經出了什麼問題,這一夜對他來說太過驚險刺激了。
可此時站在擂臺上的郭春傑卻感覺耳邊的嘈雜聲一點點變小,眼前的光影也越來越模糊。
咚!
郭春傑徹底失去了意識,一頭倒在了擂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