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麼樣?就是看不慣你這副張狂的樣子,以為自己懂一點本事就能治病救人了,你把醫生想成什麼了?你知道每年發生的醫療事故有多少嗎?”
“還治病救人,你也不想想看那麼多的醫科聖手,每年都會有不少的失誤,更何況你這個菜鳥,你這人真是狂妄自大,不知所云!”
“看著咱們是夫妻的份上,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到葉晴的醫館去上班,老老實實的去考證,然後我給你安排一個館子,你做兩年實習生,在想著去……”
“對不起,兩年時間,我實在是等不起,而且在哪實習都一樣?無論是在許葉晴的醫館,還是在你給我安排的館子都差不多!”
李舜看著暴怒的許綾,苦笑了一聲。
“許綾,咱們好歹也是住過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你真的還想讓我再受苦受難兩年嗎?我在你們家已經被折磨了三年,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而且我知道你不讓我去葉晴的醫館上班,不是因為我的醫術不高明,而是你擔心我跟葉晴越走越近,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跟她真的什麼都沒有!”
許綾完全氣壞了。
“好好好,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你就別怪我無情了,一個沒有醫師資格證,沒有透過實習期的人,就想坐堂……還是做夢吧,你等著,我遲早會讓工商局的人來查你的!”
看到許綾又恢復成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李舜嘆了一口氣。
“跟你也說不通,我走了!”
“走了就別回來!”
看到李舜真的走了,許綾聲嘶力竭的咆哮道。
只不過這一回,她胸口的那塊佛牌並沒有發亮。
下午回到醫館,李舜又進入了緊張的忙碌之中。
和在許家的壓抑不一樣,回到這裡之後。李舜感到好多了。
徐少爺仍然有條不紊地帶著施工隊在施工,並且還一臉疑惑的表示怎麼工程進度突然加快了這麼多?很多沒有做完的活兒也做出來了。
對此,李舜呵呵一笑,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