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度太快,怕是比自己還要快上一線,已經有趕他遭遇過的菊忍,圓桌騎士的趕腳。
難道這是終極力量嗎……
薛郎大口喘息著,兩手抱刀,刀尖衝前,刀刃衝上,半跪著,盯著同樣防禦態勢的傢伙,努力平息氣息。
那傢伙似乎很謹慎了,保持這個姿勢足足半分鐘,這才緩慢的收起架勢,刀慢慢遞到一個手裡,空著一隻手,摸向胸脯的位置。
薛郎眼睛一虛,喘息差不多了,見對方要有新動作,剛要暴起難,實施最後一擊,那傢伙突然說道:“稍等,讓我拆掉你擔心的炸彈,真正的戰鬥一場。”
聽到那加州味道的米式通用語,薛郎詫異了下,但相信了對方。
那個位置,只有炸彈,但需要掀開胸甲。
要是自爆,他一個念頭就完了,犯不著觸碰炸彈。
難道這貨……
薛郎念頭一閃,跟著看明白了,這傢伙,居然除了關節有金屬部件保護外,肌膚外,居然沒有密密麻麻的接駁神經的細線,也沒有金屬支撐的固定的框架連結骨骼,更像是一個鎧甲套在身上,只是關節處都有動力輔助的油缸。
嚴格意義上來講,這貨不能算是半機械的怪物了,他是人。
他可以脫掉這身連線緊密的鎧甲,
而沒有倒下的另一傢伙,薛郎這會才看明白,那傢伙同樣沒有將身體破壞的支離破碎,身體同樣完整,只是關鍵部位出來有較粗的導線,心臟那裡,同樣有連結炸彈的導線。剛才激戰沒有細緻觀察,這會他有點明白了,這倆,應該是升級版本,無限接近中機甲戰士的範疇了。
在他琢磨中,那傢伙旁若無人的掀開了胸甲,讓胸甲橫著開啟,跟一扇門一樣,淡定的拔下了跟插頭一樣插在那裡的炸彈,合上胸甲,看了看沒動的薛郎,隨手扔掉了那個圓餅的金屬烈性炸彈,雙刀一分,擺出了格鬥的態勢。
在他擺出格鬥姿勢的一刻,薛郎眼睛虛了下,確認這貨身上並沒有危險的東西后,也確認了那枚扔掉的鐵餅沒有設定定時自爆,就沒那功能的一刻,心裡一鬆,關閉連體服,淡定的說道:“冰凌花,開啟通道燈光,不得進入。”
他命令下達,冰凌花應聲開啟了通道的燈光。
光明綻放的一刻,薛郎腳下猛地一踏,身影驟然消失,一個力劈華山,斯巴達戰刀凌空無聲斬下。
對這貨,什麼陰謀陽謀都沒啥大用,除了斯巴達戰刀,再就是氣勁了,其他無用。
對方拆掉炸彈,不管是武痴還是秀逗,都是薛郎需要的,但幫忙卻用不上,因為左伯陽他們的刀劈不開這個烏龜殼不說,度,差的更遠,一擊都夠嗆能擋住。
看到薛郎閃電撲來,那傢伙大喝一聲,腳下同樣猛地一踏,通道嘭的震動聲中,沒有躍起,卻奔跑著直撲而來,雙刀更是掄起,風車一般的撞向空中的薛郎。
薛郎的感知全開,盯著對方的武器,尋找著力量的薄弱點,在刀鋒臨近的剎那,劈下的刀驟然加,一刀劈在對方的第一把狗腿刀上,噹的一聲巨響,手臂麻的同時,身影驟然消失,一個千斤墜,一刀砍向對方的膝蓋。
那傢伙的度不慢,疾奔的身子一頓,在薛郎腳落實地的剎那,另一把刀摟頭就剁,根本不管薛郎的攻擊。
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