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心裡一緊,跟著問道:“這裡現在還有多少人?”
“還有戰鬥人員……七十多人……非戰鬥人員……四十多人……”
左伯陽在旁邊很詫異,怎麼這傢伙居然是華人,但他不會多嘴,仔細的感知周圍。
薛郎心裡一緊,跟著問道:“既是聖殿,那可有一個新近斷臂的人到來?”
“沒……沒有……”
那傢伙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段鶴山沒來?
黑暗中薛郎眼睛虛了下。
段鶴山在國內已經是過街老鼠,留下的暗線估計也都不是什麼大的勢力了,藏匿怕都困難,加上重傷必然會找安全的地方療養,而這處隱秘的位置當然是最佳選zé了。
眼睛虛了下,他再次問道:“那最近有什麼人來嗎?”
“最近聖母和聖使回來了……”
聖使聖母……
薛郎聽的直搖頭。這特麼的都什麼跟什麼?
突然,他猛然想起黃埔琴段鶴山,隨之問道:“聖使聖母長什麼樣?”
那人嚥了口唾沫說道:“聖母一直帶著面具,沒見過真容,聖使也是一樣,不過聖使的武功相當了得,我們二三十人都打不過他。”
沒見過真容……
薛郎頓了下。
這就不好弄了,無法知道是不是霍芸萱的母親黃埔琴和段鶴山了。
那人喘息了下接著說道:“不過聖使這回來卻多了件大披風,將身子都包裹了起來,還很少露面。”
包裹……不露面……
薛郎篤定的判斷這貨就應該是段鶴山。
斷了一臂不說,還身受重傷,顯然為了震懾才露面,但更多的時間都應該是養傷。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薛郎眼睛虛了虛,問道:“聖殿的位置……”
很快,薛郎就得知了這裡的具體資訊。
這裡就是那些回國的僱傭兵最後停留的位置,在這還要接受最嚴苛的訓liàn,這裡也是他們不知道在什麼位置的聖殿,是死神組織的海外秘密培訓基地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