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薛總。”
姓羅的頷首領命,擠開記者鑽進了豪華麵包。
薛郎待他離去,這才在他的助理,那個左伯陽站在身邊的一刻,舉起手裡的包說道:“在沒有定論之前,我不可以說它是什麼,但既然大家到了,可以先一步看看,要不豈不是白跑一趟。”
說著,在記者的興奮躍然臉上的一刻擼開了綢布包,漏出了裡面古樸的長條盒子。
這一刻,不論是錄影機,還是照相機,都對準了他手裡的東西。
薛郎看了看盒子,將綢布遞給了身邊的左伯陽,深吸了口氣,小心的開啟了木盒,漏出了裡面的卷軸。
是字畫。
這一刻所有人都有了這個判斷。
薛郎眼睛虛了虛,快速合上盒蓋,接過綢布包接著包上說道:“沉香盒,蠶繭紙,大家看到的只是現代藝術品,等專業鑑定結果出來,我會再次召開釋出會。謝謝各位。”
說著,在左伯陽長髮飄動,擋開記者的一刻,快速離去,跟著上了開來的一輛賓士gl500,在記者的追趕下,四輛車轟鳴離去。
機場的保安在四輛車離去的一刻,都鬆了口氣,紛紛上前疏導擁堵的大廳門口。
可訊息,並不會因為薛郎悄然離去而消失,反倒是在薛郎還沒有抵達金陵的時候,就傳遍了網路。
那個漏出的盒子,盒子裡略顯古舊的卷軸,薛郎說的那句沉香盒,蠶繭紙,讓無數人猜測,這是在東都弄到了什麼好東西。
但凡有點古玩鑑賞底子的都知道,沉香盒沒啥,就算是頂級的奇楠香,那也叫貴重,而跟瑰寶無關。可蠶繭紙不同,那是漢代流行,晉代也在使用的紙張,到了宋才沒落,最終被更廉價好用的紙張取代。
不論是漢代還是晉代的紙張儲存至今,先不說是不是名人的,單單儲存不宜這一點,就足以奠定其價值基礎了。
而能夠用沉香盒子裝著的蠶繭紙,能跟傳國玉璽相比肩的物品,讓猜測快速洶湧,估計到不了晚上,就會一發不可收。
薛郎消失了一個多月,其實是先姓羅的一個小時返回國內的機場,並做好了接留學瑰寶的動作。而那盒子裡的東西,真的就是蘭亭集序,只不過是在大廳裡跟姓羅的那人掉了包而已。
他此去小島國原本就是給文物辦理留學的,順便搜尋大野平,摸清東都史料館的底細的。
可一個多月的時間,薛郎愣是沒有找到大野平,也沒有太多關於這股隱秘勢力的資訊。
東都史料館的資訊裡查不到任何跟大野平有牽連的資訊,也沒有資訊顯示他們有一支秘密力量。
薛郎原本是因為宮野新月的關係,要將大野平消滅在萌芽狀態,才下大力度搜尋大野平資訊的,卻不料做了無用功。
但薛郎也不是沒有收穫,在最後蹲在東都的十天裡,得到了相當一大部分柳敗城師門不掌握的資訊。。
正是這些資訊,讓他打消了之前的念頭,他要玩一場更大的。
東都史料館不但從華夏用各種手段弄走了珍玩無數,其館藏也不是外界猜測的百十萬件,而是更多。只是因為裡面很多無法展出,暫時封存保管,等待時機一步步的有了身份再行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