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慈善基金出面,不論是給現金還是提供幫助,外界,都無法說三道四。而且,薛郎的清源慈善基金一直在做,身邊發生犧牲事件,他們出面,一點不突兀。
相通關節,杜飛伸手拍了拍薛郎的胳膊,說道:“謝謝了。”
薛郎擺了擺手,沒接茬。
這個謝謝他受不起。這些錢,都是違規來的,實際上等同替政斧多做了些事情而已,只是步子大點,力度大點,細緻點就是了。
見杜飛明白了,薛郎也沒再停留,邊走邊說道:“要是有玉器,哪怕是戒指啥的,能給我留著最好,不行購買都行。”
“你要那麼多那玩意幹嘛?收藏?”
杜飛跟著薛郎一邊走,一邊疑惑的問道。
“給你弟媳婦當嫁妝不行啊。”
薛郎的言不由衷,杜飛也懶得追問了。拍賣,古玩類的是不允許的,直接就進文物管理局或者博物館了。但偷摸的留下,也不是不行,就是擔責任罷了。畢竟這是偷。
薛郎來到車前,想了想說道:“杜大哥,漏網的死神威脅太大,還有一個水平不低的狙擊手,這倆人還是大麻煩,你要小心。”
杜飛點了點頭,說道:“放心,不會輕易掛了,倒是你,現在已經擺在桌面了,對方能去山裡刺殺你,就不會放過都市裡的機會,前段時間的槍戰,就很兇險,你要多加小心。”
薛郎也點了下頭,但沒再說。
對方註定是不死不休了,他躲是躲不掉的,唯有儘快恢復雪鳳的記憶,看看是不是能找到死神的線索。
車上,他獨自開車,邊走邊撥通了金騰的電話。
金騰得知他的基金會出面,將全盤照顧到犧牲的戰士家裡,也說了聲謝謝,卻沒提那些他拉走的東西、
這些,大家心知肚明,但不能明說。不管如何,出發點還是好的,起碼不是中飽私囊。
薛郎說完這個意思後,猶豫了下,還是說道:“金大哥,還有兩件事,第一件事,秋利銘的屍檢報告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第二件事,麻煩你幫忙查下雪鳳的身份。”
“雪鳳?”
金騰疑惑的問道:“就是你身邊那個漂亮的丫頭?”
“對,就是我老廠的副廠長,這會為怕遭到不必要的襲擊,一直蹲在山裡。”
“為什麼查她?”
金騰還是不明白,好好的,幹嘛要調查她?
薛郎猶豫了下說道:“雪鳳的名字是我起的,她在山林裡被追殺,我殺了追殺她的人,但她卻因車輛撞擊導致頭部受創,失憶了。”
“還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