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的道路已經被鏈軌車壓的溜平,薛郎坐上悍馬h6,一路並沒有阻礙,順利的上到了公路,直奔六七十公里開外的八五三。
他們還沒有拐上公路,遠處山頭一雙眼睛在偽裝的很好的雪下頓時亮了,隨之電話撥了出去。
這個位置已經出現了一個多月,潛伏的人輪班,可惜,他們並不知道,他們自詡很到位的潛伏,其實早就被發現,只是看到對方一直沒有攜帶武器,且距離路口至少千米以上,才讓這個大冬天很少有人靠近的位置得以儲存。
也是因為金騰知道薛郎要深挖,所以,也沒有管他們在寒冷中的潛伏監視。
要不,別說這水平的潛伏了,就算再嚴密,也躲不過他們的眼睛。
接到出山路口那裡彙報出現了一輛平時根本不照面的悍馬h6,米廠對面的賓館裡立時雞飛狗跳。
兩個標間裡,四個傢伙停止了洗漱,紛紛撲向各自的位置,瞬間鎖定了米廠。
他們沒有等太久,那輛悍馬帶著一身的霜花停在了米廠大門外,跟著,在大門開啟後直奔暖庫,消失在門裡。
這輛悍馬從未出現過,他們當然直觀的認為,目標就在車裡。
果然,就在等待中,薛郎在一人的陪同下,穿著普通羽絨服出現在暖庫小門外,略一停頓,徑直走向辦公室。
目標出現!
賓館房間裡,之前那倆苦守的人立時漏出笑容。而另一個房間裡,後趕來的倆人也感覺到了什麼叫苦盡甘來。
他們可是一人一天的在雪窩裡蹲了一個多月了,寒冷,寂寞,早已經摺磨的他們沒了脾氣。目標出現,他們的任務就可以結束了。
薛郎進入辦公室,詳細的詢問了邢遠善後的工作,並在邢遠的陪同下,去了家屬樓,看望了之前就接來的犧牲隊員和職工的父母,還有這次犧牲的三人的父母,真誠的表達了一直沒有露面的歉意,一家留下了一萬塊,紅著眼圈離開了家屬樓。
這些家屬都知道薛郎,也就是米廠的法人在事故中負傷,一直住院,也過了極度哀痛的時段,對於米廠給予的照顧和善後、承諾的滿意,也因此沒有讓薛郎難堪。
離開了家屬樓,薛郎返回車庫,僅帶著一人,驅車直奔八五三場辦公樓,就之前約好的,跟小歸的父親再次簽訂了合同。
這次的合同是全場所有在冊水田都種統一的糧種。
之前已經有了草簽協議,所以,合同並不麻煩。而且大家都看到了,合同有效,清源米業即便囤積不下原糧,也是按著合同的價位不間斷的運輸,從曬場直接運走,手續簡單,過稱付款,且是清一色現金,絕不拖欠。
所以,在接到場長的電話通知後,各分場的場長早早的就到位了。
簽署了合同,薛郎依舊沒有來個什麼慶祝的儀式,完事就直接回廠。
辦公室裡,薛郎看著精神不錯的邢遠說道:“邢大哥,馬上就要接收新來的復員兵了,這個工作還是你負責。”
“放心吧廠長。”
邢遠並不覺得辛苦,反倒很欣慰。那麼多困苦的復員兵得到了堪比一線城市的工作,怎麼能不讓他高興?更不用說福利待遇比一線城市都要好了。
薛郎點了點頭說道:“另外,這次將近兩萬人到來,要加大家屬樓的建設,還有,繼續挑選可以進行培訓的輸送到山裡的軍營,進行選拔淘汰,人數定在五百人的基數,剩餘百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