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隊員在薛郎擦拭珠子,還沒收起的一刻,相繼悠悠醒轉。
見三人生命暫時無礙,薛郎收起冰蟬珠,探手提溜起那個活口,快速檢查了全身,掏出一大堆的零碎,最後,小心的在他牙齒間挑出暗藏的毒藥,這才在三號掙扎坐起的一刻,將那貨提溜起來,推門進了隊員住的房間。
那傢伙這會毛骨悚然,意識清晰,卻根本動不了,就跟中了邪術一樣。
他不但聽得到剛才的激戰,也聞得到血腥味,更知道所有人在不到兩分鐘裡,全軍覆沒,活著的,恐怕只有自己跟外面接應的,還有斷電的那一人了。
在對方搜走了身上所有的零碎,自己僅剩一個兜襠布,連牙齒間的毒藥都被起出,專業的讓他開始懷疑,他們蒐集的資訊是不是正確了。
在他腦海裡想動想西,念頭翻轉中,薛郎抽出金針,聲音森寒的說道:“既然落在了我的手裡,你會嚐到世間最殘酷的刑罰,我期待你能扛的久一點。”
說著,兩手幻起虛影,呼吸間就施展了萬蟲噬心。
那人正琢磨有什麼刑罰自己能扛不住,心裡剛剛升起鄙夷時,突然,抓心撓肺的痛苦猛地襲來,讓他身子一挺,青筋墳起,肌肉更是無序的抽搐。
薛郎靜靜的站立,看著在痛苦中掙扎的傢伙,在他達到極限的一刻,揮手解除了氣血逆行,冷聲說道:“告訴我你的身份,來的目的,組織等所有資訊,別讓我費二遍事,我知道你聽得懂我說啥,放心,有我在,你想死都沒機會。”
說著揮手解開了他說話的限制。
那傢伙就算經受過拷問訓練,就算嘗試過非人的折磨,又怎麼能抗住這抓心撓肺的酷刑
狂喘著,沒用薛郎再逼問,就利利索索的全盤托出。
原來,這傢伙是東都史料館的,他們就是因為經營了七八年的秘密窩點,以及所有在華夏鋪的線,還有數千件沒運回去,或者造假還沒結束,作為樣子的正品都消失,被華夏官方搗毀窩點,前來探尋的。
這裡,一個叫大野治的是帶隊的,他們根據沒有落網的一個小卒子的跟蹤描述,得知典當行運出了幾千萬的現金,是一個松江市來的米業老闆親自喬裝取走的,用來個人購買房產。
跟著,探聽了些內部訊息,得知這個米業老闆跟組織傾覆有莫大關聯,這才想著抓住薛郎,審問出他們到底是怎麼搗毀苦心經營窩點的。
嗎的一個死神組織還沒搞定,這又來了個東都史料館
薛郎眼睛一虛,對於這個東都史料館,原本不打算跟對方再有什麼交集,一切等這裡弄穩妥了,有機會的話,再跟他們算算帳,報一報那幾刀之仇。
可既然找上門來了,他怎麼會慣著對方
多一個強敵又如何反正一個是牽著,兩個也是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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