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個月,只要招供,徹底清理了這個組織,他就算招供後就掛掉都不是事啊!
幾人眼中都露出了欣喜,相互對望了一眼,知道大家都是這想法。
醫生已經斷言,那腐蝕性的東西有毒,目標人物能不能醒來未知,能不能活下去未知。
所以,儘快審訊,那是必須的。就算有可能直接掛掉,不也是一半的希望能醒來嗎?
金騰深吸了口氣說道:“好!在什麼位置審訊?”
薛郎沒有思索,直接說道:“就在病房,按上錄音裝置。”
“好!”
金騰知道薛郎的習慣,審訊,刺激對方醒來,這些,都不願意讓人看到,這是他的秘密,所以,在薛郎點出安裝錄音裝置的一刻,下令道:“目標病房清理,所有人退出,安裝錄音裝置,不得錄影,窗簾加厚!”
“是!”
市局的局長應聲領命,雖然不明白為何不讓錄影,但也沒問。
一切就緒,薛郎依舊蒙著面,獨自走進了病房。
錄音裝置已經工作,外連的揚聲器裡,金騰三人也聽到了薛郎進屋的聲音。
叫醒崔廣義,其實很簡單,就是氣血逆行,強行讓他醒來。
這方法風險很大,有可能就直接掛掉,也可能就此醒來,後者機率大。這也是八爺爺說的,對付要死的,已經昏迷的,這是最佳的辦法。
薛郎看著渾身包裹的跟木乃伊一般的崔廣義,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了眼他那已經沒了的小腿,吐出了濁氣,快速開始拆繃帶,短短分吧鍾,除了腿部傷口,繃帶盡數拆掉。
拆完,他連停頓都沒停頓,就直接下針了。
當最後一針刺下,還沒拔出,昏迷不醒的崔廣義突然悽慘的嚎叫了一聲。
在他聲音噴出的瞬間,薛郎兩手幻起虛影,快速解除了氣血逆行。
崔廣義再次嚎叫了一聲,臉部肌肉顫抖著睜開了眼睛。
疼痛,並不是所有都會昏迷,氣血逆行,就算疼的撕心裂肺,也是依舊清醒,想昏死都是奢望。這就是為何這個刑法能讓人徹底崩潰的原因了。
崔廣義大口的喘著,劇烈的疼痛讓他自昏迷中醒轉,短短的記憶中的疼痛,讓他毛骨悚然。
薛郎慢慢的站起身來,摘掉了面罩,面無表情的說道:“崔廣義,你是不是覺得馮紹亮,不,黃埔恭會逃脫?”
“是你?!”
崔廣義模糊的視線清晰的一刻,死死的盯著薛郎。
崔廣義的聲音一傳進金騰他們的耳朵裡,三人大驚。
就這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