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有點無奈,道:“金大哥,這事我認為最大的可能就是對方嗅到了我們誘捕的味道,並已經就近實施了觀察,發現了我們佈置的羅地,放棄了在東江動手的打算,避免漏出破綻,讓最後的力量崩散。”
“你是對方已經接近你了?”
“極有可能。”
薛郎回答的很篤定。
典當行那裡的驚險讓他明白了,自己對危險的感知並不是萬能的,起碼在對方沒動手的時候,殺氣是可以掩蓋的。自己的隱匿行蹤和隱匿刺殺不是獨一份,這世上還有相同的能力存在。
尤其崔團章有可能就是毒蠍子,或者他老婆是毒蠍子,應該屬於古武高手,跟爺爺們的傳承屬於一個時代,那遮掩殺氣就正常了,只是接近了自己,沒敢動手罷了。
金騰不知道薛郎為何這麼肯定,但他不會懷疑,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薛郎眼睛虛了下,沉聲道:“撤掉武警特警,在一公里範圍內的制高點進行布控,減少明掛牌現場的布控人員!”
“這不行!”
金騰斷然拒絕。
就這,他都感覺亂糟糟的現場一旦發生情況,都無法保證薛郎的安全呢,怎麼可能減少?
薛郎笑了笑道:“明我的身體就恢復八成了,面對危險,自保還不成問題。再,對方要用炸彈,人員再多也無法控制,畢竟那是公開場合,無法進行安檢。”
金騰那頭沉默了。
他何嘗不知,對方要是精於刺殺,那防範永遠沒有絕對的安全一。可這樣一來,薛郎的危險係數就增大了,隨時有可能遭遇不測。
薛郎知道金騰擔心什麼,遂道:“放心,我還沒娶媳婦呢,就按我的做,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金騰咬了咬牙,道:“明多加心。”
薛郎沒再啥。
他在賭,賭崔廣義能夠出現。以他對崔廣義的瞭解,有機會,他不會放過。
第二,省臺市臺和一些媒體再次接到邀請,在中午的時候,大愛之家正式掛上牌匾,先一步執行,同時,著手多功能綜合大樓做準備,連帶幼兒園那裡一併開春開始籌建。
現場的熱鬧自然不用了,二樓雖然了點,但窗明几淨,也有了些床位和裝置,也有了掛上了胸牌的自願者,也有陸續趕來求助的患者,貧困家庭。
大愛之家正式運營。
可一下來,就算薛郎最後發表了講話,也沒有引來襲擊,讓金騰了陸錦緊張的都快崩潰了,卻啥事沒發生,連起碼的一點意外都沒。
沒能引來崔廣義,薛郎有點鬱悶,不明白這貨怎麼這麼能沉住氣。按,以他的自負斷然不會放棄刺殺自己的機會的,怎麼就沒動靜呢?
刺殺不來,工作還要繼續,薛郎乾脆放開貼近保護,只留下兩名隊員跟隨,將大愛之家交給崔穎和白歸,親自駕車,開始跑裝置的訂購,幼兒園檢驗評估等事項,真當做只是來辦一個公益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