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議論的焦點就集中在了拍賣會上。
這下大家明白了,破財免災在所難免。
薛郎其實並沒有什麼對付他們的想法,也沒那個能量,更沒那個必要。
此舉,就是倆目的,一個是籌集點善款,豎起大愛在行動的大旗,一個是透過這個圈子,讓他來東江市的訊息徹底沒有盲點。
要知道死神組織在松江的產業就明,他們斂財是必須的,所以東江既然跟他們千絲萬縷的聯絡,這裡有他們的產業也是顯而易見的。
一旦鎖定他,那在拍賣現場,或者結束擊殺他是首選。
薛郎也是在賭,還是拿著性命在賭。沒有了線索,不用這種方式引蛇出洞很難再找到已經藏匿很深的死神餘孽,更找不到善於狙擊隱匿行蹤的崔廣義,以及他的父親崔團章。
他也顧及不到此舉引發的各種猜測和法,連金騰也根本不去想。面對國家安全,這點都是事了,起碼不會引起動盪不是?
可他們沒料到此舉這時候的效果。
新聞播出不到一時,他選擇的一個劇場接待處的電話就被打爆。
那裡是一個可容納一千五百人左右的中型劇場,預計的人數不到一千,六七百的樣子。
電話的撥打確認地點和時間是一回事,關鍵是很多沒接到請柬的,和一些外省的。
聽到彙報,金騰大是意外。
原本以為這些請柬發出去,能來一半就不錯了,地方大了點,也便於布控和鎖定目標。
這下麻煩了,報名的一撥接一撥,似乎這是一個難得的拍賣會,都要來淘寶一樣。
接到那裡已經開始布控的人員彙報,金騰意外之餘,跟薛郎緊急磋商,擔心人數太多,無法布控,掌控不了局面。一旦出現意外,薛郎安全堪憂。
薛郎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效果,在別墅裡剛剛擦完藥膏,接到金騰的電話眼睛虛了下,想了想道:“來多少都接納!給我最高階別的防護,越亂越好,要不誰有時間藏貓貓!”
金騰沒想到薛郎居然這麼果決,沉思了下道:“薛郎,這樣,到時候的新聞釋出會你不要出面,回答問題我給你安排人,拍賣開始的時候,那個講臺前方豎起防彈玻璃幕牆,沒有重狙,手槍難以擊穿,你只需要宣佈拍賣開始就撤退,確保你的安全。”
薛郎當然不會託大,但也不會真把自己當成國家元首。他就是釣魚的,怎麼可能一句兩句就撤退?
可他們還是低估了來的數量,在金騰緊鑼密鼓的布控,將那一片現在就控制的跟鐵通圍上一般,薛郎穿上衣服去出去,準備看看他的館長鑑定古玩,到底能拿出多少進行拍賣呢,短短個把時,劇場接到的報名已經過千,且還在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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