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會議的地點卻不是四江米廠,而是松江米業的總部。
這會,松江米業總部已經完全掌控,薛郎要見見這些松江的高層管理。至於新米廠,那是給杜飛和顧鵬順,還有金騰鼓搗的。
當然,資金薛郎不會墊付,但卻要幫忙打理,條件是三十的利潤打入清源慈善基金,剩餘的由三人替那些犧牲的,負傷的人員解決實際困難。尤其金騰,他的手下很多都不在編,撫卹都是問題。
不過,金騰也不打算給他錢,也沒那麼多錢,讓他自己想辦法。
這事當然難不住他了,辦法還不有的是?眼前的秋利銘不就是提款機?
對於松江米業這些人來說,他還是臺前老闆,雖然跟夏梓憶說,不是跟自己幹,實際上還是他出面。
但這些人他絕對不會納入核心圈子,就是一個能運轉,賺錢的機器,並不虧待職工就是了。
會議的物件是松江的高管,人數並不多,只有幾十人。
薛郎也沒有長篇大論,簡單的說了下跟夏梓憶說過的那些。
倒是薛郎說要保住松江這個品牌,讓米業的這些高管心裡踏實了不少。
人員不變之前已經再上一個會議裡聽到了,這會著重說了下,市場也不動,先期的生產依舊由老廠來,等新廠建成,才會全部挪走松江的一切時,他們真正吃了定心丸。
只要品牌不動,市場不動,那麼,他們就還有繼續幹下去的可能,否則,誰知道新廠什麼樣?
大家對這個年輕的一塌糊塗的新老闆很是看好。一己之力居然將松江米業擊垮,並收購,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既然原有的不變,換個新廠,等幾個月的建設,還拿著工資,想法暫時是沒有了。
薛郎說完這些,端起水杯剛要喝口潤潤嗓子,邢遠突然行色匆匆的走進了會議室,徑直走到薛郎身邊,耳語了幾句。
這些高管都看到了年輕的老闆臉色變換了下,在邢遠離去的一刻,薛郎卻微笑著說道:“你們的夏總今天已經走馬上任,開始接收新員工,你們呢,要配合好新工人的培訓,他們能不能出徒挑大樑,就看你們這些師傅的了。”
這些高管很奇怪,這話似乎應該是跟那些一線工人說的,這些人當什麼師傅?管理,帶徒弟也沒法帶啊。
薛郎似乎著急走,說完,也沒管是不是對味,站起身來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吧,咱們也算碰頭了,回頭刑總會安排剩餘的事情。”
說著急匆匆的離開了會議室,扔下了一眾高管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怎麼感覺都覺得年輕人不靠譜。
不過,能坐到管理層的,當然都不是腦力差的,都看出了新老闆似乎有事急需處理。
只有唐娟在薛郎離去的時候,也跟著匆匆離開了會議室,顯然是送老闆。
不過,大家很快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請。
開會,手機自然是關機。
就在剛才,四江米廠的電話打到了松江米業總部,邢遠恰巧在附近,就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著急,聲音也非常大,旁邊的內勤助理小姑娘不想聽都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