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離開的時候,心裡還真是震驚。
大奎哥比劃了兩下,看的他直眼暈。
那動作,大有宗師風範,哪裡是一個憨厚的山裡獵戶?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讓家裡人參與對付狙擊手的事。
狙擊手或許拳腳不厲害,但射擊意識和精準,遠遠不是高手能夠對付的,自己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更別提對槍支不甚瞭解的他們了。
薛郎離開後,就沒了動靜。
他帶著夜視儀,悄悄的隱入了山林,他相信,對方一定沒走。
可他萬萬沒料到,就在他離開爺爺家的時候,那個幽靈一般的傢伙正在打電話。
結束通話,他遠遠的看了眼發現薛郎的山頭,陰陰的笑了笑,扭頭就消失不見。
他被叫走了,這的任務雖然沒失敗,可也要被迫中止。
薛郎並不知道目標已經走了,離開了大山,估計明天,就不知道出現在什麼城鎮的人流離了。
他悄悄的隱入山林,換了行頭,在草叢裡潛伏著,直到夜幕降臨,這才悄無聲息的摸向了預先判定的位置。
莽莽叢林,要想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這一個是憑經驗判斷對方可能抵達的位置,一個是撞大運。
整個一晚上,薛郎都跟獵豹一般,悄悄無聲息的行走在林間,找了十幾個合適的位置,最後,又趕到黑風口附近,尋找可以看到裡面的山頭位置,靜靜的傾聽,在蟲鳴中,判斷著異常的動靜。
直到天大亮,薛郎才疲倦的返回家中,匆匆洗漱,倒頭就睡。
他倒下昏睡,雪鳳和崔穎,還有白小歸這會卻跟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跟著蘭花嫂子,在他們家裡,比比劃劃的學著,有模有樣的。
薛郎早先並不知道蘭花嫂子和大奎哥是咋回事,昨天,才知道大奎是也大爺爺的兒子,而蘭花嫂子,卻是三爺爺的姑娘。
他們某種意義上講,是異姓兄妹,也是師兄妹,是從小天天在一起練拳腳長大的。
他們在屋子裡,外人並不知道,到黑風口的軍營裡,大奎走馬上任,卻驚掉了這些已經摸到高手門檻的傢伙們的下巴。
大奎憨厚依舊,看著一排排站立的精神小夥,還有兩個女的,憨厚的笑了笑說道:“必殺,你們這裡誰好一些,站出來。”
張明自然不會觸黴頭,但想活動活動,聽說來了新的教官,更想見識下的傢伙呢很快推舉出四個,沒成想,接過比當初薛郎弄出的還悽慘。
四個人連衣服都沒摸到,就被大奎擊倒,一點懸念都沒有。要說薛郎的那番打鬥足夠巧妙,大奎的乾脆就是大人跟孩子的把戲。輕鬆的有點讓人懷疑,這四個傢伙是不是託。
不過,經歷過第一次選拔剩下,又恰巧在後組建的小組裡的人卻明白了,感情教官這是家傳,這個小小的山村守則時藏龍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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