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離開,薛郎不是擔心對方圍堵,而是要追蹤對方的尾巴了。
孩子受氣了,最先想到的就是回家告狀,或者躲進家裡,他們認為那裡最安全。
這是人之常情,試想,任務失敗,遭到不明反擊,滿大街即將都是警察,不跑回家,那不是找死?
薛郎無法得到支援,也不知道米廠發生了什麼變故,更不能找杜飛尋求幫助,杜飛自己的麻煩都夠抖摟的了,他還是要自己解決麻煩。
這會,他在暗處,已經佔據了足夠的主動權,不找到對方的巢穴,怎麼對得起對方如此精心的佈置,如此大手筆呢?
那些逃離的人他雖然不敢說全部留下,起碼留下大半是沒問題的。留下他們,就是為了追蹤,找到他們的老巢。
薛郎的速度極快,距離事發地點三百多米,交通還沒癱瘓,尤其是反方向,就沒有車過來,所以,薛郎在短短的時間裡,就追趕上了兩個狂奔的身影。
鎖定目標,尋找著機會,在接近路口的一刻,看到右側車流露出空擋,猛地一打方向,帕薩特呼嘯著就打橫穿過馬路,在行人驚慌躲避的一刻,一腳剎車燜住,車還沒停穩,人已經開啟車門,飛撲向兩個急剎車要站住的身影,不等他們掏武器,飛撲中,鎖定外側的傢伙,腳閃電般的踢出,穿過那傢伙驚慌抬起防護的手臂上方,嘭的一聲,踢在了那傢伙的胸口上。
這一腳沒有想象中的巨大力量,但那傢伙卻猛地一頓,臉瞬間漲紅,眼球突出的同時,張開了大嘴。
這就是穿雲腳裡的寸勁,以震盪的力量傷對手內府,卻不會將對方踢飛。
薛郎擊中目標,身體借勢橫滾,同時收腹團身,在另一家或抽出手槍的瞬間,一掌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在他悶哼聲中,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槍,順勢落地。
腳尖剛剛著地,薛郎猛地一轉身,一手夾著一人,一步就回到了車旁,在躲避的行人還沒看出怎麼回事呢,就將倆人先後塞進了車裡,隨之上車,在行人驚懼的注視下,驅車離去。
這幾下兔滾鷹翻,可謂速度極快,也就呼吸間,兩個人就被制住,讓行人不知是警察抓捕,還是目睹了綁架案。
但這些人裡,沒有人來得及看清薛郎的長相,被帶走人的模樣,能做的,最多是打電話報警,卻不知道如何定性。
薛郎穿過街口,在不遠處警燈閃爍駛來的同時,穩穩的駕車跟警車擦身而過,隨之一拐彎,鑽進了一條小路,直奔之前鎖定的另一個目標逃遁的方向開去。
果然,在他到了路口穩穩拐彎停車,就看到了鎖定的目標鑽進了計程車裡,向自己的方向開來。
小樣,讓你先跑三百米…
薛郎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揮手用金針給兩個已經昏迷的傢伙再上一道保險,轉過頭來,待計程車過去後,緩緩的跟上,遠遠的吊著。
薛郎知道,不盡快找到對方的歇腳地點,一旦對方撤離那裡,就算有兩個活口在手,也不見得能得到更有價值的資訊。而老巢,卻能找到想要的線索,也能找到知道更多秘密的人,甚至能跟著尾巴,找到他們真正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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