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茅剛進土裡拿著鋤頭鬆了會兒土.抖掉幾把雜草丟出去.蔡輝來了.
“冬茅啊.平時這個土是你老婆打理的多.你老婆去了酒樓.這個塊該輪到你了吧.”蔡輝笑著跟冬茅打了招呼.
“是呀.婆娘在酒樓裡做事了.我肯定辛苦些了.我是連玩牌的時間都少了.”冬茅笑掉頭看著蔡輝.“你怎麼不帶鋤頭來呀.”
“我來弄幾把青葉回去做豬草.沒打算鬆土.”蔡輝笑著走近了冬茅.“來.歇會兒.抽支菸吧.”
冬茅見蔡輝拿出了煙盒.把鋤頭挖在土裡.讓它斜插在土裡.朝著蔡輝走過來.
蔡輝遞給冬茅一支菸.幫著他點了火.坐在草地上.冬茅也坐了下來.
“出來多久了.”蔡輝問.
“一會兒.剛鬆了沒寸把寬的土你就來了.”冬茅吐出一口煙.笑著說.
“麗榮進酒樓.你家裡家外都忙了吧.是不是晚上還躲豬草啊.”蔡輝笑著問.
“那是婆娘們做的事兒.我留著她晚上回家剁.”冬茅怕沒了男人面子.自從麗榮去酒樓.大多時候是自己剁的豬草.他卻不說.
“你還很男人樣呀.其實.麗榮忙了.你躲豬草也一樣的.”蔡輝笑笑.
“那怎麼行.我可不學你.瞧你.怎麼不讓婆娘來弄豬草.你大男人來弄什麼.你還拿你的駝背女人當寶貝啊.”冬茅的嘴又忍不住寡起來了.
“自家的女人不愛惜誰愛惜呀.我的女人.我肯定要把她當寶了.”寨子裡的男人一起說話很隨便.蔡輝不會計較他怎麼稱呼自己婆娘的.
冬茅吐出一口煙.看著蔡輝.笑了笑:“你還真拿她當寶貝啊.我想.她晚上都不能滿足你的需要.你竟然沒怨氣.還拿她當寶貝了.奇怪.”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對我很好的.怎麼就不能滿足我的需要了.”蔡輝看一眼冬茅.笑了笑.
“蔡輝.我愛玩笑.你不許生氣啊.我問你.你婆娘後背上這麼一打坨骨頭.前面又這麼一大窩.你說.她不論是平躺.還是在你上面.你們兩人是怎麼著也不能緊密結合啊.還怎麼滿足你.”冬茅說的時候.用手比劃出了形狀.
“你這個死冬茅.寡嘴一點沒錯.這個也想打聽.以後出來當笑話說我.是不是.”蔡輝笑著問.
“我剛才說的你說是笑話還是真話.寨子裡的人肯定跟我一樣認為.你跟你婆娘很難接到實處.”冬茅笑了笑.
“誰說的.說這話的人不懂.其實.只要想辦法.怎麼會有接不到實處的.我告訴你.我婆娘是特殊人才.呵呵.不跟你說了.這是隱私.”蔡輝說著站起來.“好了.我弄青菜回家去.”
冬茅也站起來.把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你忙我也忙了.”說著扛起鋤頭進了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