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小九是誰？
今天確實是她的真實生日，除了十分親密的人，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他，是怎麼知道的？
三個疑問在心尖迅速發酵，她像個洋娃娃似的被他牽著走，這種感覺，喜歡又討厭。
她抿著嘴唇，認真的看著他的紫黑色眼眸，開玩笑般說著：
“盛先生，請問您談了多少次戀愛啊？”
很浪漫，很老套，卻豪氣沖天！
盛淮抓住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扯入懷裡，貼近她的耳畔，聲音低啞：
“就一次。”
他停頓了一下，認真又十分清晰的說完最後的話：“你。”
“一直都是你。”
她愣了下，不可否置的搖搖頭：“那小棉花的母親呢？”
他的手僵了下，凌諾認為，他這是心虛了。
不，他只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可是當年她的恨猶在眼前，像根刺，一直插在他的心上。
現在刺激她想起那些記憶——
喬越和他談過了，不能這樣做，否則後果自負。
在不知道這個後果是什麼之前，所有的痛苦也只能他一人承受。
久久見他不肯作聲，凌諾滿不在意的笑笑，扒開他的手掌，聲音輕鬆又從容。
“盛先生，謝謝你給我過生日，還送了我這麼好的禮物，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聽得出她藏在聲音裡的一絲顫抖，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諾諾，我說的是真的。”盛淮艱難的開口。
海灘上的人依舊很多，一個帶著花環的小女孩跑過來問他：“哥哥，要給姐姐買束花嗎？”
凌諾努力抿嘴一笑道：“那小九是誰？”
他沉默著，眼眸緊緊地鎖住她，小女孩突然塞給他一束包裝醜陋卻十分珍貴的紅色桔梗花。
那應該是小棉花親手包裝的。
他握緊了花束的炳，黯然失神的俊臉上，隱約流露出一抹悲傷之色。
紅色桔梗花的花語是：永世不忘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