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她死了嗎?”克勞迪婭挑著眉頭,尖著嗓子向僕從大喊。
僕從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回答:“小姐,她···她好像發燒了。”
小奶包緊閉著雙眼,臉蛋上的肉都比進來前少了不少,更何況她自從被克勞迪婭塞吃了一個多星期的炸雞後,就對食物都沒了胃口。
她已經整整一天多沒有吃過東西了,連水也未曾碰過,就一直縮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身體,哭泣。
哭完了,就睡,睡醒了,又哭。
小棉花不對勁的時間久了,所以他們才會派人去找克勞迪婭,畢竟能開啟這扇鐵欄子的只有克勞迪婭。
聽僕從詳細彙報完小棉花這一天多的情況,克勞迪婭嫌棄地睨一眼躺著的小奶包:“小孩子,麻煩的要死。”
她抬眸看向僕從:“注意點,別讓她死了,我還要在訂婚宴會上用到她。”
“我要讓雷歐看看,他身邊的那個賤女人有個私生女,你說他會不會把她給殺了。”克勞迪婭捂著嘴輕笑,褐色的眼眸裡是濃濃的狠意。
僕從低頭:“小姐,雷歐先生只是暫時想不開而已,待你們完婚後,他定會看到你的好的。”
克勞迪婭擺擺手:“行了,別拍馬屁了!趕緊找個醫生給她看病。”
打了個哈欠,看一眼床上發著燒的小人兒,克勞迪婭掐著腰肢,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
鐵欄杆沒關上。
盛淮看緊了前面,待克勞迪婭幾乎走到他的旁邊時,他下意識地貼緊了牆壁,呼吸停住。
這裡是黑暗的,光找不到,進來需要透過一道黑暗路段,正是他躲著的地方。
他以為他躲得夠安靜的了。
克勞迪婭路過他,距離不過一米,高跟鞋停頓了幾秒,那雙褐色的眼眸看向他所在的位置,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瞧著。
“安迪,記著別讓她死,否則我就殺了你。”
那名喚作安迪的青年僕從微微彎腰:“好的,小姐。”
……
克勞迪婭走了後,安迪走近小棉花,打算把她抱起來送到別的地方。
忽然一抹黑影籠罩了他,接著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