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關在籠子裡的小人兒不肯服從命令,主持人揚起巴掌,剛想扇下去。
有時候,暴虐也能讓人心生快感。
特別是這些,對人卻毫無人性的人。
“停止拍賣,把那個小人兒給我帶上來。”
站在克勞迪婭身邊的黑衣人對著下方的舞臺打了個手勢,燈光全部熄滅,忽的亮起,銀籠和裡面的小美人消失不見。
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頓時安靜,大人物出手,就是霍綽。
“還未開始喊價就要把人帶走,背後的人肯定不簡單。”老四把暈倒的葉予扶了扶,不禁開口道。
老五最後掃一眼整個拍賣場,轉身走向前臺。
“能來這裡的人,都不簡單。”
等他們離開時,這艘黑船動了動,朝著前方的大海駛去,豪船的最頂端,一傢俬人飛機正準備起飛。
飛機的側身刻印著霍伊爾家族的徽印——獅子。
黑暗中,她眯著眼眸看了下情況,銀籠卻被推上了飛機,身上的麻藥還未褪去,閉著眼睛無力地靠在銀杆上。
她堂堂盛家小公主,何時這麼狼狽過。
這是第一次。
等到銀籠穩定停下,小棉花才敢困難地掙開雙眸,入目的麻辣美人舒服地躺坐在沙發上,漂亮的白指搖晃著紅酒杯。
是個外國人,栗色的髮色,白得幾乎透明的面板,身材很好。
克勞迪婭半眯著眉目,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和凌沫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該不會是凌沫的私生女吧。
要是她把她帶到凌沫面前······
那個女人搶走了她的未婚夫,那她就要好好折磨這個小姑娘了。
看著那張縮小版凌沫的小臉蛋,恨意就禁不住。
飛機前面是駕駛座,後面很大,是她的私人空間,裡面應有盡有。
開得很穩,她踩著恨天高走到小棉花的面前,垂眸俯視著她。
小棉花無力地抓緊了銀杆,可憐兮兮地仰著小腦袋望著克勞迪婭。
眼睛比紫曜石還要精美,恨不得讓她摘下來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