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男人進來,穿著白大褂,臉色清冷。
“師父。”畢恭畢敬的喊了聲。
凌諾扭頭看向這三個男人,前兩個都認識,最後一個第一次見面。
林牧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移目光在盛淮身上,不可置信地皺了皺眉頭。
“我剛剛和您的主治醫生交接了一下,這一個多月的休養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盛淮應了聲好,他也有要被這個徒弟照顧的份上。
斜著腦袋,讓她先回去休息下再來看他。
凌諾急忙點頭,她這副鬼樣子是該回去整理整理了,還有幫忙去找找小棉花的下落。
憋了許久的話最終還是要說出口:“盛淮,小棉花不見了。”
聽完,男人沒有想象中的怒氣,愣了一秒便冷靜下來,吩咐著於漾和韓一洲去找。
不忍見她如此低落傷心,他抓緊她的手,給予她安慰,微笑道:
“沒事的,你先回去,我讓於漾送你。”
等她離開後,盛淮的臉陰沉著,偏偏這個時候受傷,看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用僅沒有受傷的手點開平板,他在小棉花身上的首飾安裝了定位器。
*
回到家裡,凌諾先把衣服換掉洗個澡,一整天都沒有吃過東西,太久沒回來,冰箱裡的東西只剩幾瓶還未過期的果汁。
灌了口果汁,開啟電腦,悄無聲息地黑進拍攝地點附近的所有攝像頭,事發之後小棉花就消失了。
說不定,就是在人們都關注她和盛淮的時候被人帶走的。
認真的觀察每個攝像畫面,閉眼,晃兩下腦袋,繼續看。
等她把所有的畫面都看完了,也沒有查到小棉花的任何身影。
看了眼時間,打了個電話和盛淮說明了下情況,望著落地窗外的萬家燈火,身體沉重疲憊的幾乎要倒下。
近乎兩天沒有休息過,身體已到了極限。
她還不能倒下,邁著灌了鉛的腳爬上床,最後還是無能為力地打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