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鬱悶了,但她小屁股底下壓著的是他們的老大。
此刻,老大專心的餵養她,嘴角始終含著一抹笑,靜靜的聽他們胡說八道。
微涼的手指扶著她的小臉,手指修長,有些粗糙,是個經常幹活的人。
吃飽喝足後,小棉花剛想開口說話,卻被身後的男人打斷了。
“噓,別說話。”
再說話,他怕他捨不得把她給賣掉。
矜傲孤冷的面色恍惚間竟柔和了幾分,將綁著她小手腕的麻繩子鬆了鬆,嫩白的面板立即泛起驚紅。
這麼嬌氣的小貓咪,他可養不起。
——
帝都第一醫院尊貴的vip套房裡。
盛淮昏迷著躺在床上,被壓斷了三條肋骨,外加頭部受傷,手術出來後,凌諾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
他被推進手術室後,才想起遺落在拍攝地點的小棉花。
趙先知打了電話回去詢問小棉花的情況,卻被告知找不到人。
那劇場是在郊外的野生風景林區,附近一個監控也沒有。
凌諾跌坐在手術室外的坐椅上,都怪她,沒有照顧好小棉花。
小奶包現在失蹤了,盛淮也因她而受傷,迷茫無助的眼神空洞的望著前面的白牆。
趙先知瞧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疼地安慰她。
恩人的女兒不見了,他也有責任。
簡單的吩咐凌諾幾句,讓她安心在這裡等著,盛淮不會有事的。
他便親自趕回去檢視出故障的威亞,還有想辦法找回小棉花。
麻藥過後,盛淮疼得睜開雙眼,看見女孩憔悴蒼白的臉色。
一看到他醒了,凌諾整顆提著的心都落下來,手不知道往哪放,想碰他,又怕會弄疼他。
“你終於醒了,我去叫醫生來。”她還穿著那套紅色戲服,妝容繚亂,眼裡的紅血絲很明顯。
為了等他醒來,她一整晚都沒有休息過。
盛家人那邊,她還沒有通知,也沒有聯絡方式,所以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