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離譜的是,滿朝文武也知道了二人要和離的訊息。
索公公今早憂心忡忡和荀太后說,朝中已經有人商量著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沈昶做續絃了。
荀太后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南陽從荀太后神情上猜出了荀太后不滿意讓陸挽君和離的意思,她在心底冷笑了幾聲,這才搖曳著身姿起身。
“母后,我聽說是攝政王在外面帶了一個婦人回來,莫不是挽君因為這個才和攝政王鬧和離?”
南陽這話一不是替荀太后說話,二也不是給陸挽君說情,她這招叫借刀殺人。
沈昶從通州帶回陌生女人的訊息著實讓她沒想到。
她想要順理成章成為攝政王王妃,必須要替自己清掃障礙。
陸挽君還是沒說話。
荀太后漸漸沒了耐心。
“挽君,到底是因為什麼,今日你要是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哀家這就讓人把你送出宮去。”
荀太后這是真生氣了,她很少發怒,這還是第一次在陸挽君面前用這麼嚴厲的聲音說話。
“回稟太后娘娘,挽君想要單獨和您說。”
陸挽君抬起頭來,雖然紅了眼睛,但她的神態仍然是我見猶憐的美。
荀太后眉頭緊鎖。
“你們先出去。”
荀太后對著身邊人道。
荀溫儀愣了愣,不甘心地福一福身,扭著步子出去了。
南陽離開時不經意地與陸挽君對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都在對方眼裡看見了冷笑。
殿中只剩下兩人。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荀太后掀起眼皮,沉沉看她一眼。
陸挽君鄭重地在地板上磕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