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素去把門關嚴實了,這才開口:“姑姑,別枝這幾天一到半夜就偷偷摸摸去後門,也不知道去幹什麼。”
長素髮現別枝半夜偷偷摸摸去後門也是偶然,前幾天她吃壞了肚子,半夜起來如廁,發現別枝房裡的燈還亮著,她想著去看看別枝半夜不睡在幹什麼,結果敲門,半響沒個人應聲。她又偷偷從窗戶裡往裡面看,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
第二次發現別枝不在房中時她留了個心眼,躲在房中看看別枝究竟何時才回來,誰知真的被她蹲到了別枝回來。
長素又蹲了幾次才發現別枝一到半夜去的地方是後門。
陸挽君聽著長素的敘述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正了正臉色。
“從今天起你不要打草驚蛇,我讓沈一去查。”
陸挽君也想看看別枝身後到底有什麼名堂。
“是。”
荀太后這幾日越發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南陽與宋儉讓聯手耍了,南陽跪在她宮中那幾日只怕根本不是表達她不願意嫁給宋儉讓的決心,而是給她使的激將法。
逼迫她將南陽許配給宋儉讓。
荀太后之所以這麼認為,是楚策兩三日就帶宋儉讓來她長壽宮一趟,問她對南陽婚事準備得如何了,宋儉讓那方把孝道戴在頭上,把宋儉讓與南陽的婚事直接關係到宋王爺的生死上面。
這日,荀太后剛罵走楚策。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荀太后陰沉著臉,手拍在桌上一聲又一聲。
“太后息怒。”
索公公等人戰戰兢兢跪下去。
“太后娘娘,奴才有一方法或許可以助娘娘解憂。”
索公公跪著爬到荀太后腳邊,殷切笑著。
荀太后看著索公公那討好的笑,打結的眉頭蹙得更緊:“你知道哀家在愁什麼嗎?”
荀太后冷哼一聲,笑問他。
“太后娘娘想必是為了南陽公主……”
索公公滿是褶子的臉上笑得眼睛快要閉上,牙齒森森然。
荀太后心一動,對著身旁伺候的楊姑姑等人擺手。
“都下去吧。”
楊姑姑等人福身,低著頭快步離殿。
“你來說說你怎麼為哀家解憂。”
荀太后對著索公公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