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裳心虛的模樣,白君禾忍不住想笑,自身難保的女人還不忘拉扯別人,真實死性不改。
若是旁人,肯定會捏住這個把柄讓她給解藥,可偏偏雲裳就是個戀愛腦,就想留在宸王府裡,居然連自己中毒了都不在乎。
她怕是現在症狀輕,還不知道碎骨的威力,有她哭的時候。
白君禾收起了心裡的吐槽,抬頭看著雲裳一臉詫異。
“火炎蓮花是什麼?是會燃燒的蓮花?我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罷,白君禾雙手環胸,自顧自的在石凳上坐下來,面對著雲裳,一臉的不解。
裝懵懂,誰不會啊。
白君禾這樣的行為讓雲裳氣的不輕,好不容易抓到把柄,白君禾居然還敢不承認,她氣的站起來指著白君禾說道。
“你胡說,我明明就聽見了你在屋內和你師姐說什麼要把火炎蓮花偷出來送回藥仙谷,你還敢不承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師姐根本就沒來過王府。”白君禾面色不動的說著謊話,“你是在質疑王府的守衛嗎?師姐若是進王府也得經過門口守衛的登記,你倒是去看看,門口守衛有沒有登記過我師姐的出入記錄。”
聽見白君禾這樣顛倒黑白,雲裳氣的肺都要炸了。
“不是的,你師姐會武功,她肯定不是從正門進的。”
“我師姐只是藥仙谷的一名醫者,哪裡會武功啊,只不過和我一樣,懂得幾招防身之術罷了。想要無聲無息的進入宸王府,那怎麼可能。”
白君禾擺明了睜眼說瞎話,可偏偏這瞎話說的天衣無縫,讓雲裳無法反駁。沉默了好一會兒雲裳才又繼續開口。
“如果真的像王妃說的那樣,那我為什麼會從青菱軒不省人事的被送回自己的院子?”
白君禾挑了挑眉頭,“你中了碎骨的毒,暈倒在之後的生活中是常事,不用大驚小怪的。”
“你……”
雲裳指著白君禾想罵可是卻怎麼也罵不出來,想打更是不能,畢竟宸王還在這裡。
“王爺……我說不過王妃,但您知道的,我斷然不會說謊的。”
本來急的胸口起伏的厲害,語氣也有些不善的雲裳在面對赫連城的時候卻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那委屈的模樣,真讓人心疼不已。
赫連城則是一副看戲的模樣,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在眼神掃過白君禾的時候有些異樣,但被他隱藏的很好,根本沒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