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問號豎在林一的頭頂。
林一的神之眼可以看清幻象，他本身也絕不會被自身某種情緒所控制。
夏禾的能力對他而言就是廢的。
所以他可以清晰的觀察到，似乎是真的有血跡……
……
真·事後。
林一坐在一邊抽著煙，夏禾躲在馮寶寶的懷裡，而寶寶則是清唱著悠揚的音調。
這是黃楊扁擔，自從和寶寶在一起，林一就經常聽她唱。
按照林一老司機的觀察，加之她和張靈玉不清不楚的關係，以及那天夜裡，兩人在亭子內的聊天。
最後得出的總結都指向夏禾並非雛子。
難道是……現代科技如此發達……
林一將這個想法丟到腦後，以其豐富的“閱歷”和“經驗之談”，這都不像是“人工少女”。
“寶寶，我有幾句話想問她。”
馮寶寶停頓了幾秒，不再繼續唱下去，順便拍了拍夏禾暴露在空氣中光潔的後背。
林一的眼神不自覺順著這背脊的曲線往下瞄去。
很快就看到了之前被自己馳騁的車尾燈。
該說，不愧是夏禾。
他趕緊是弄出一條毛毯，“現在你可以轉過身了，我有點事情要問。”
夏禾轉身，“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問什麼嗎？沒錯，老孃是第一次，你滿意了？”
“別老孃、老孃的，我也沒招你惹你。”對方說話林一聽著有些刺耳。
“老孃說話就這樣，你愛聽不聽。”夏禾化身暴躁大姐，一點不帶慫的。
林一很理智沒在這裡和她繼續較真，而是問道：“那張靈玉的第一次……”
“我……”
一提到這個，夏禾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很想口吐芬芳，說些粗鄙之語讓林一閉嘴，可時勢比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