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人多,不止一個槍口對著自己,見此情景,南潯忽然大笑起來,端著槍的手放了下來。
“別緊張啊,我也是來看錶演的。”
他話裡面不知道幾分真假,但他的行為讓泰勒放鬆了警惕,他張開雙臂,遠遠的給了南潯一個擁抱。
“歡迎你我的朋友,我們保護一切向往正義的人。”
南潯表面笑著,心裡早就開罵了。
哪個正義的正常人飼養喪屍啊?
泰勒讓手下的人放下槍,“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很簡單。”南潯抬手指了指依然跪著的幾人,“跟著他們。”
“你們是一夥的?”
眼看泰勒又要動手,南潯立馬討好道:“冷靜兄弟,我可不認識他們。”
依然跪在地上的幾人差點兒罵出聲。
不過一起從孤島監獄出生入死的他們默契的沒有說破,因為他們在角落裡看到了沈良。
沈良手裡拿著一把狙,似乎在尋找什麼。
為了讓對方徹底放鬆,南潯對著場地就是一頓吹,總算是把泰勒高興了,直接邀請他站在自己的椅子旁邊。
“你們也看到了,加入我們,只有好處,而拒絕的,只能受到懲罰。”
一呼百應,泰勒閉起雙眼,享受著這些人給他帶來的虛榮。
“場上那個小美人不錯啊。”南潯的目光投在金夜羽的身上。
他剛剛那一番折騰,身上沾了不少血,而籠子裡的喪屍又被放進去一隻,金夜羽也依然避了過去,剎那間結果它。
“長的是不錯,就是性子有些囂張。”泰勒輕聲嘖了一下,似乎覺得這場戰鬥不是自己心裡那種走向,“都多少隻了,還不求饒。”
泰勒還在觀賞,忽然,他腦門上一亮,一隻槍口懟在他的太陽穴上。
南潯幽幽的開口,“當然,我們隊長可厲害著呢。”
幾乎是話音剛落,角落裡的沈良扣動扳機,一槍給鐵籠開了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