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幾個月前還被人當成傻子。您看學生的模樣，像是有配方的人嗎？”
劉橫一想也是。
這小子的確不像是有配方的人。
莫空偷偷瞟了劉橫一眼，果然是唬人的。
“那你的壽元茶都是從何而來。”
這些事情在尋寶天行成立之初，他便與吳霜莫漂漂商量好了說辭。
就一環推一環。
吳家商行說貨源來自尋寶天行。
而如今他們成立尋寶天行之事沒能遮掩住。
第二道防線被破，那隻能展開第三道防線，裝逼。
莫空無奈的看了一眼劉橫。
“院長，不是學生看不起您，我就是告訴您，您也拿那人沒辦法。您要是夠膽子找他要配方，學生敬您是條漢子。”
“好大的口氣。”
“那院長多等五日便是。五日後，尋寶天行背後之人也會出現。葉無歸已經有了足夠的壽元，這段時間他不會再行兇。”
莫空說完，劉橫眉頭緊皺。
“那尋寶天行，此後是否還會出售壽元。”
莫空搖了搖，道：“我也不知，要看情況。如果能解決壽元外溢的問題的話，那尋寶天行應該還會繼續出售。”
劉橫看著莫空，臉上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畢竟也是上了年紀之人。
如果尋寶天行不在售賣壽元茶，對他來說絕不是個好訊息。
“好，老夫便等你五日。”
“既然如此，還請院長放了吳霜。”
劉橫瞥了一眼莫空，道：“讓劉世去領人。”
“多謝，學生告退。”
莫空的話七分真三分假，讓劉橫一時無法判斷其真實性。
他煩躁的揮了揮手，如同趕蒼蠅一般將莫空趕走。
莫空對劉橫施了一禮，緩緩退出書房。
隨後，莫空與劉世一起將吳霜從武院禁閉室中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