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時柒就這樣從天亮看到了天黑,沒有一點收穫,無籍而歸。
...
“媽,我回來了。”傾時柒一回到家就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攤。
傾母:“你這幾天天天早出晚歸幹嘛去了,瞧你這站沒站樣,坐沒坐像的。”
傾時柒:“我這幾天堵狗去了。”
傾母:“堵狗?”
傾時柒咬著腮幫子,一字一句道:“我前幾天看上了一條土狗,結果他來找我的時候我沒有搭理他,現在跟我鬧失蹤呢,等我找到他,哼哼。”
遠在他方的陸蕭聳了聳鼻尖,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傾母看著傾時柒對著一條狗咬牙切齒一陣頭疼,一巴掌拍在她的腦殼上:“有病。”
“嗷嗚。”傾時柒捂著被打的腦殼,控訴著:“媽,你幹嘛呢?”
傾母給了傾時柒一個淡淡的眼神,充滿著同情,默默地遠離幾分,生怕傻的特性會傳染。
傾時柒看著自己母親如避蛇蠍的動作,嘴角僵住,開始思考自己幹了什麼會讓自己的媽媽有如此深的誤解。
思考了許久傾時柒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晃了晃腦袋不再想了,對著離自己五米開外的媽媽喊道:“媽,我明天要去出差了。”
傾母:“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傾時柒:“好。”
隔天早晨。
傾時柒拖著行李箱來到門口,推著傾父傾母進去:“就送到這吧,你們快進去吧。”
傾父傾母:“注意安全,一路順風。”
傾時柒乖巧的點了點頭,揮手告別。
車子一路馳騁,很快來到了機場。
只見人來人往中一道虛影閃過,傾時柒拖著行李箱火速飛奔到女廁開啟廁所隔門,急衝衝的一蹲,連門鎖都忘了落,“哎呦,憋死我了。”
正當傾時柒拖起褲子穿上時,廁所隔門被推開,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闖了進來,男人戴著一個墨黑色的口罩,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眼神玩味的看著面前這副景象。
傾時柒看著面前男人的盛世美顏,呆愣了數幾秒才回過神來,穿好褲子一腳橫踢帶著勁風往男人的身上踹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