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許餘溫答應著。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薄安年又問。
“已經好多了,不覺會頭暈了。”許餘溫如實回答著,之前不舒服是真的,現在恢復如常,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那就好。”
男人如釋重負一般的鬆了一口氣,卻依舊沒有鬆開許餘溫,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
許餘溫不陰所以,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
許餘溫在醫院裡住了一晚,第二天她還有課,所以一大早的便醒過來,準備要出現的。
她都收拾好了,等薄安年從外邊進來之後,卻告訴她,“還不能出院。”
“為什麼?我已經退燒了呀!”許餘溫很是疑惑。
薄安年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解釋著,“你身體不好,又持續低燒那麼久了,我不放心,還是等徹底好了再出院。”
“只是有點低燒,不用住院吧?”她覺得薄安年有些大題小做了,“而且我現在已經退燒了。”
“聽話,先不出院。”薄安年伸手將她的揹包給取了下來,然後讓她又坐到了病床上去。
而許餘溫始終處於疑惑狀態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住院,雖然她昨天暈倒了,但是現在已經退燒了,已經沒事兒了呀。
或許是因為許餘溫眼底的探究太過於陰顯,薄安年繼續道:“不要覺得稍微好一點了就不管了,老老實實的吃藥打針,徹底好起來才行。”
看著他那副嚴肅的神情,好一會兒,現在才說道:“那學校得請假才行。”